纪司祁骤然捏紧了双拳。
第一次，苏羡鱼用的是刀，第二次，将他推向大货车，第三次，搬起了花盆。
每一次，他都经历过真实的死亡，可当他再睁眼时，却又安然无恙的活着，身上甚至连一丝伤痕都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苏羡鱼置他于死地，为什么他能死而复生。
他没提起过，并不代表他不记得。
这一切的答案，仿佛即将冲破他大脑里的神经，鲜血淋漓的摆在眼前。
狄伦忽然转头喊了一声：“小白。”
紧接着，一条白色萨摩耶突然跑了过来，立在狄伦的身旁，一双狗眼对上纪司祁那双幽暗的瞳孔时，顿时吓得抖了三抖。
狄伦摸了摸小白的狗头：“你应该认识它吧。”
这是苏羡鱼养过的狗，纪司祁曾经见过。
狄伦笑道：“小白，把事实告诉他吧。”
纪司祁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萨摩耶，下一秒，却见它张开狗嘴，竟然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苏羡鱼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纪司祁的双眼里布满惊愕。
一个接一个的重击，毫不留情的向他袭来！
小白不敢直视纪司祁的眼睛，小声说道：“她无意间来到这里，被迫成为了苏羡鱼，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发展。为了确保自己不会死在你的枪下，所以她一开始是想要先下手为强，只要杀了你，她就能活命。”
“然后…呢？”
纪司祁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出了这三个字。
小白接着说：“然后，她发现你死不了，就想方设法的变得让你讨厌，只要你讨厌她，就不会因为喜欢而囚禁她，也就不会因爱而不得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