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鱼摇摇头:“那多浪费!”
纪司祁捏了捏她的鼻尖:“说不定一儿一女是龙凤胎呢!”
“这么小概率的事情,怎么可能嘛…”苏羡鱼默默嘀咕着,伸手抚摸着小腹,其实心里也隐约希望,能是龙凤胎就好了。
儿女双全,一步到位。
纪司祁捧着她的脸:“说不定我比较厉害,所以…”
“去你的!”苏羡鱼一把推开男人,骂道:“你要不要脸?就算厉害那也是我的厉害!”
“怎么能是你厉害?”纪司祁凑在她耳边,轻笑道:“我播的种,当然我厉害。”
“啊啊啊!”苏羡鱼捂住通红的耳朵,发出痛苦的哀嚎:“你不要再说了!”
真不知道害臊!
——
纪川柏的病情反反复复,白天刚退烧,晚上又开始高烧不退,吃什么都吐什么,安予诺怕他饿着,吐了她又重新喂他,守在床边几乎没有离开过。
深夜,刚给纪川柏喂过药,他还发着烧,安予诺一直拿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坐在床边,不敢离开一步。
不知不觉,她实在撑不住了,趴在床边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醒,纪川柏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觉得脑袋无比沉重,喉咙里几乎沙哑得说不出话来,浑身虚弱无力。
他一转头,赫然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床边,正是安予诺。
她把脸埋在臂弯中,盘腿坐在冰冷的地上,正陷入了熟睡,大概是因为姿势不舒服,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手里还死死抓着一块毛巾。
纪川柏思绪混乱,完全不清楚这是情况,他抬起手,正想推一把安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