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种意义上,都干净的没有一丝痕迹。”但丁意味深长地说道,抬头看了原枭一眼。原枭则是一副“和我无关”的架势,继续在孙海青的注视下,优雅地快速进食,彷佛永远不会满足的能量机器,吞噬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一会等他吃完,带着去我的房间,我们确定一下明天的行动计划。”任华裳起身拍了拍孙海青的脑袋,把这个陷入了花痴的少女拎走了。
“你可以告诉她的。”原枭突然停止了进食,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对着但丁说道。
“可以,但没必要,不是吗?”但丁从盘子里拿起了一根炸的金黄的薯条,晃晃悠悠地吃了下去,饱满的质感,酥脆的外壳,柔软的内芯,还有恰到好处的盐,但丁不禁眯起了眼睛,心想要是有酒就更好了。
“她可是会长的未婚妻,换句话说也就是你将来的女主人,好好巴结下有好处的。”原枭拿起了旁边的水杯,也没管原枭是谁的,直接就喝了起来。
“你对于贬损我和君锁会长之间的关系,好像总是乐此不疲。”但丁叹了口气,看向原枭的目光彷佛是父亲砍向儿子一般,充斥着无奈,“会长的确对于我来说,的确非常重要,但这不等于,我会将一切和他有关的人和事情,作为我的第一服从对象,不是吗?”
“行吧,”原枭撇了撇嘴,开始耍赖,“我还需要几客牛排,可现在脱不太开身。”说罢,他指了指面前充盈的肉类。但丁翻了个白眼,还是起身去帮他拿了,不过在牛排上突兀地出现了过多的芥末,就不是他的问题了,不是吗?
......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孙海青正在向任华裳讲述她将扮演的角色性格和特殊能力。
听到敲门声后,她主动起来开了门,果然是原枭和但丁,手里拿着今天采购回来的布料,不过原枭却好像有些不适,一直在抽搭鼻子。
“没事,被个贱人坑了。”原枭有些不爽,自己趁着吃饭好不容易放松下,把“斑斓”和“深红盛筵”关了,结果一口咬下去,牛排突然爆发出了极尽辛辣的味道,当场冲的他差点哭了出来,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打,立马开了“斑斓”把刚刚吃进去的芥末吸收了一些才好了点,不过很多已经进入了鼻腔,倒也不能尽数吸收完,于是乎现在还在抽搭。
“正好给任长官说完她的角色,该你们了。”孙海青的心情明显放松了不少,对着两人露出了微笑。
但丁和原枭倒也乖,安静地做到了地板上开始认真听讲。
“原枭的角色呢,是一款叫前额叶公司游戏里的一个角色,名字叫做‘疫医’,也就是让你们买的那个鸟嘴面具。”孙海青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颜色偏向暗青色的鸟嘴面具,递给了原枭,“手杖也买了呢,这个也是你的,你的角色就是一个生活在黑死病时期的医生,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让你永生的活了下去,并且面具也长在了你的脸上,你对于‘治疗’这件事情非常的执念,但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到底想‘治疗’些什么。”
“带着执念的可怜虫嘛。”原枭默叹了一句,“倒还贴合。”
孙海青从袋子又拿出了一个带着螺旋纹路的橘黄色面具,这些纹路全部扭曲旋转趋向于面具上唯一的孔洞,好像要把人世间的一切吸入进去一样。“你的角色名字叫‘带土’,是个满悲剧的反面角色呢,这个角色曾经的朋友变成了敌人,曾经的爱人被朋友亲手杀死,自己直到最后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为了赎罪,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和全部力量。”
但丁接了过来,没有说什么,试着带了一下,表示没问题,只不过在内心深处,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角色的命运,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般,他看向身侧摆弄着手杖的原枭,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糊涂,怎么变得迷信起来了。
“而至于我们两个,”孙海青带上了一个诡异的兔子面具,上面还有着几滴血液痕迹,仿佛在诉说着面具主人残忍的过去,而任华裳则是直接带上了一个黄色底色的带有猫耳的摩托车头盔......
“那么,”孙海青带上了兔子面具,“董香参上!”
另一边的任华裳则是摆出了一个凹凸有致的pose,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