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没有再说什么,捡起西装外套,大步离开。
南宫曜离开王后寝宫后,来到了梨苑。
粟雪坐在客厅沙发上,正拿着手帕抹眼泪。
看到南宫曜高大的身子朝她走来,她微微扭过头,一副生气不想理他的样子。
若是以往,南宫曜定会耐着性子哄她。
可现在,南宫曜站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半点要哄她的意思。
南宫曜的视线,停留在她细腕的玉手镯上面。
“手镯是粟歌母亲的遗物吧?”
听到南宫曜的话,粟雪狠狠一怔。
她抬起头,看向南宫曜深沉冷硬的轮廓,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曜哥哥,你信了粟歌的话?她是嫉妒我受宠,才会……”
“她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你什么。”南宫曜眯了眯眼眸,“你不说实话,我会去查。”
粟雪长睫颤了颤,她将玉手镯取了下来,“是,是粟歌母亲生前的,你拿回去还给她吧!”
南宫曜接过手镯,看着梨花带雨的粟雪,他眉头紧皱起来。
当年,他被冤枉成不是老主君的种,老主君将他幽禁了起来。
他从一个受宠的储君变成了一个连阶下囚都不如的废物。
宫里的宫女、侍卫都可以欺负到他头上来。
那一年,鹅毛大雪,他又冷又饿,趴在高高的围墙下,绝望的呼救。
但是没有人理他。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饿死的时候,一只纤细的小手,从墙角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伸了进来。
她给他塞了几个巧克力。
他问她叫什么,她也不说话。
只不过,自那以后,她每天都会风雨无阻的过来给他送东西。
后来,他才知道,她叫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