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走出教室的是我们班的四个男同学,他们表现得镇定自若,像不畏生死的英雄一样。接着,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表现自然走出教室。
老师的死改变了一些东西,我们每个人都变得很不自在,这些让我觉得好奇,邢鹿死去的那天,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为什么今天却不同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对待死亡的方式也是因人而异。
还有我们班长,我敢保证在他们一些人的心里,她们还是害怕的,害怕我们班长要是回来之后会报复、针对她们。可她们对班长的那种恨,让她们害怕也要举报他,还有几个同学被记者们团团围着。
她们说“我们班长有时候真的挺过分的,她经常欺压那些家庭情况一般的学生,我曾看见她动手打那些家庭情况一般的同学。”
其他的同学也都附和,她们说的有些也是真的,但也开始无中生有了起来,她们说的有些事我知道,有些我不知道。
坐我前面的男生让我和他们一起去外面的走廊上站站,我同意了。我们站在走廊上的时候,班上的其他同学也都出来走廊上站着,还有其他班的学生也都出来走廊上站着。有一个其他班的男生们一直再朝我抛媚眼,而我们班的男生貌似也感觉到了,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一直和我说话。
有人突然大喊了起来“看校门口。”
我看到校门外的人群沸腾了起来,映入我眼帘的:一个人已经翻过了学校的大门冲进学校来了。
我看不清是什么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我甚至都不清楚,我不想去拿已经收拾好了的眼镜,我听见身边的同学都在喊“是个男人”,是一个父亲,他是一个农民。
他尽力地向教学楼跑,他嘴里还在喊着什么,虽然听不见,但看他的嘴型,我知道他是在呼喊三个字,我猜想应该是他孩子的名字,我看不见,却能想象他满脸的泪水,蜡黄的脸上,一双血红的眼睛流着眼泪。
突然,一声枪声从天边的传来,响彻云霄,那个父亲吓得蹲下了。我看到他没有再移动了。没有人开枪打那个父亲,可听到枪声的时候,身边的同学都尖叫起来“射中他了。”
接着,所有人都激动不已地叫了起来“射中他了。”
接着那个父亲被警察带走了。他没有受伤,但受到了惊吓,他没有再往教学楼的方向冲,被人带走了,打开学校的大门,被推了出去。
一个同学大声地喊道“看!开枪的人在那!”我们所有人都看向他手指着的方向,我看清了那个人,是我舅舅,是我舅舅开的枪。
他站在主席台上,他代表我们学校的领导开的枪,他站在不远处,把枪递回特警的手里,接着他转身面对记者的镜头“我们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校外人员未经我们允许是不可以进入,我们只是希望所有人可以配合我们的调查。”
话落,记者们又问了他很多问题,但他都没有再回答任何地问题了。我看着他,那一刻,我好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