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果坐在房间里为万俟烊斟茶,行云流水间茶香四溢,万俟烊在屋里来回走着,最终抬头望向她说:“我把成员那小子扔出京城好不好!”
五果闷声笑了笑,说了声:“好。”
昨日未家大闹宫门过后,成员那小子不只是那根劲打错了,居然雄赳赳气扬扬的带着一众内侍去了未府,说是要找回场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成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扔出来的。
未老大说:“若不是看在你是皇子的份上,我都能把你衣服给扒了。”
五果摇了摇头,着实是佩服成员带着手无寸铁的娇弱公公去未将军家里的勇气。
万俟烊见她答应,转过头说:“要不我也把你送出宫吧。”
说着,似乎是想到什么,补充道:“什么理由都好,把你贬去边地就可。”
五果轻叹了一口气:“父皇你这话也痛大哥二哥他们说过吧。”
万俟烊愣怔。
她笑了:“他们作何选择,我同他们一样。”
说着,就抬起头,望向站在面前的半苍老身子后说:“毕竟,你是父皇。”
应南皇天生没有掌权的能力,他当初参与王位争夺,说白了不过是年少的义气劲儿,还有一丝被压迫到极致的反抗。
原本有古庭在,再不济这应南也能度过这一劫,只是没想到先皇奢淫,在无意中不觉败光了大半江山。
他承袭父位上台,没办法对着老皇帝的所作所为修改。
他也不闹,不甚在意,就像他当初放任肃王养兵一样,无所谓。
他叹了口气,终究没说什么。
城门外,公公匆匆进来,面目慌张,看到两人就是一顿猛磕。
“陛下,肃王的军队,入城了。”
五果起身,眯着望着外围,现下使臣大多还未回去,为了保证不落他国口舌,城内仅有的数千余众都守在了鸿胪寺,剩下的几人,不过是些金吾卫。
她万万没想到,肃王反应这么快,甚至不惜冒着应南被周遭国家合围的危险。
万俟烊看了她一眼,转身写了封诏书,递给小公公:“把这个送到未将军府,说是让他出城调兵。”
城门口,成阳冷眼看着,长剑在手只是不多移一步等着人来。
身后的几人将领跟着,手中却握不住了长矛、
万俟群望着他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玩乐道:“兄长当初可怜你将你带回皇宫抚养,只是没想到你却拥兵自重围堵城门,谋害皇上。”
说着上前一步,唇角含笑,带着艳艳的光彩:“蒋成阳你该当何罪!”
听到那个姓氏,成阳笑了笑,铠甲之下眉眼带着痞气:“我也是第一次见皇叔这种举兵谋反还要给自己立牌坊的,如若皇叔真的爱惜自己的羽毛,又怎么会干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