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久旱逢雨露,‘疯娇娇’这颗干枯了几百年的老树疙瘩猛的碰上这么一糟,先是惊恐无法消受,继而狂喜,直将对方的愤怒看成含羞带怯不好意思,肥rou颤颤的身体猛的一扭,扯过锦被当绢帕,遮着大半张脸露出一对眯眯眼,向紫衣男人抛去一个足以让人倒呕三天三夜的媚眼后,用她嚎了一整晚的破锣嗓子‘娇声’道:
“嗯——爷!你好坏哟!你想要奴家就明说嘛,干嘛要把人家晕呀!其实……奴家也很喜欢你呢……不过,爷昨晚好猛哦,虽然奴家在半梦半醒之间,但都完完全全感受得到呢……现在……人家的身子好酸哦……”
一席话说得帐内帐外之人血气上升,腹内酸腐之物不断上涌,大有不吐不快之意。
紫衣男人瞪大眼,按捺住大吐特吐的冲动,想找出昨晚不是上这肥婆的证据,但那肥rou上的特有痕迹骗不了人,因为那是他每每在颠峰状态下留下的痕迹,意思就是仅此一家,别无他店!
就是这么一个确定,让紫衣男人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大脚丫,砰的一脚踹翻‘疯娇娇’,口不择言的大骂:
“你个死肥婆,老子就是上猪上狗也TM不会上你!一会儿给老子说清楚了,昨晚不是那个绝、色、美、人吗?为什么会换成你这死肥婆爬到上来!”
浑身光、溜、溜不着一物的‘疯娇娇’爬在地上,瞪大眯眯眼,露出两排金灿灿的大板牙大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