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位于右侧皇后下方的端木毅风心情越来越慌,越来越乱,捏紧金色酒樽的长指微微泛出青白也不自知!
“皇儿……你怎么啦?”皇后微微倾身,眉眼间状似带着‘关怀’的问。
敛住心神,端森毅风深吸口气,冲她轻轻一笑,道:
“母后请放心,儿臣只是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有些紧张罢了!”
皇后沉下目光微微挑眉,金镶玉砌的义甲划过金色酒樽,从唇齿间溢出的语调有些不咸不淡——
“哦!是吗?”
“是,母后!”端木毅风也回答得风淡风轻。
但就是这云淡风轻的回答让皇后恨得牙痒痒,特别是看到身侧那两个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人更是如此!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处处与她对立,她叫往东,他偏往西,她叫往南,他偏往北,难道他不是从自己肚子里钻出来的?可是不会呀!这十九年来,他一直在她身边,从未离开过半步,怎么可能会不是?但若说是,为什么在他身体好了之后,变得这么让她看不懂?
就在皇后思绪之间,左首位性、急的耶律延喜将强压了无数次后终按捺不住的心思说了出来,他端坐在位,冲端木仁俊双手抱拳道:
“大王!我想我国递上的国书大王已经看到!”
端木毅风十紧紧捏成拳——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端木仁俊眉头微凛——该来的,始终逃不了!
任紫霞虽不知国书写了什么内容,但女人的天性终让她查觉出什么不妥,不由得拽住端木仁俊的衣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