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才想到的。太上皇现在肯定很想见到我们,只有确定我们就在京城,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才能安心。也只有他安心,才更有信心对付龙兆林。”
“父皇现在肯定觉得孤立无援,就算有风刃在他(身shēn)边,他没有见到我们,也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龙昭华对父皇的心思很了解。
他向来就是个思虑过重的人,神志清醒之后,(日rì)(日rì)见到龙兆林还得装傻,肯定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露馅。
照这样下去,难免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他们去了,也好和他说说,在龙兆林面前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被他怀疑。
又要如何一点点将被龙兆林抢走的权力夺回来。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林云染和龙昭华就偷偷入了宫。
他们对皇宫很是熟悉,所以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任何人发现,顺利地到了承乾宫。
御书房里萦绕着的香味和之前有了些许不同。
不过,龙兆林(日rì)(日rì)都会到这里来,鼻子早就已经被这熏香给熏得闻不出什么不同来了。
他们二人都是太监打扮,手里端着茶水和糕点,才走进去,就被太上皇呵斥了一句。
他那神(情qíng),和林云染之前跟着惠太妃到这里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就连她一时都看不出这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父皇,是我。”龙昭华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昭华?当真是你?”太上皇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地喊一句。
而后他看向林云染,笑道:“那你必然就是云染了?”
“是。”林云染将手中的糕点放下,应了一声。
“朕还以为风刃是骗朕的,没想到你们真的在京城。既然你们回来了,朕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太上皇脸上满是笑容,和方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来之前,我还担心太上皇会在龙兆林面前露出马脚,看来是我想多了。方才就连我都没有能看出来太上皇是不是装的。
太上皇这样子,简直就和我之前到这里来时看到的一样。看来,不用我和太上皇多说应该怎么做,就足够骗过龙兆林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太上皇太上皇的?你不该和昭华一样叫朕父皇吗?”太上皇不悦地说道。
林云染犹豫了一下,才喊了一声,“父皇。”
“这就对了。你说你之前到这里来过,朕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太上皇实在是想不起她之前来过。
“因为那时候父皇还没有能清醒过来,自然不记得我来过。我是和惠太妃一起来的,当时可是被父皇吓得不轻。后来让人将这炉灰带出去,才知道里面被人动了手脚。”
太上皇点了点头,“对,风刃和朕说起过这事
。若不是你来这里,发现这熏香有问题,朕怕是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了。朕怎么都没有想到。动手脚的人竟然会是他!”
从来都不曾放在眼中的一个儿子,动起手来可真是够狠的。
“不光如此,他还想让人做一个父皇的傀儡出来,代替父皇,将皇位传给他。过几(日rì)他就要将人带进宫了。不过,出了昨晚的事,他的计划应该会有改变。”
先前龙兆林是想让太上皇将皇位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