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佑寒和任性的房间,门还关着,证明还没起床。
走到玄策的房门口,扣响。
“玄策?”
“玄策?”
很快,门开了。
姜玄策冷酷如冰的脸,出现在眼前。
姜酥酥上下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不正常,身上也没有浓重的酒气了,她拧眉道:“你洗澡了?”
“嗯。”
“清醒了?”
“嗯。”
他始终盯着虚无的空气,没有看她。
姜酥酥双手环胸,摆出姐姐的姿态,“说,昨晚为什么喝酒?”
“......”姜玄策沉默。
“说,为什么喝酒?”
姜玄策转身往房间里走去,声音冷冷的,“口渴。”
姜酥酥:“......”
口渴?
口渴就特么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姜玄策,你是不是长大了,不受管教了?”她跟进去。
男人在慢条斯理整理被子,声音还是冷,“我什么时候受过管教?”
姜酥酥:“......”
说的好像真是,他从来没听过话,我行我素,乖戾孤僻。
“我不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喝酒?”
“......”
“玄策,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姜酥酥话音刚落,没想到他会直接转过身来。
她的鼻梁,磕在他的胸膛上。
呃,有点疼。
她的手,捂着鼻子,轻轻揉起来。
“怎么了?”他不算冷漠的声音响起。
“磕死你姐姐了,你说怎么了?”
他的手,下一秒就伸了过来,长指抚摸上她的鼻子。
姜酥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玄策,你的胸膛是钢筋水泥么?这么硬。”
“......”
“好了,说正事,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酒,要喝酒前,跟我打报告,我允许了,你才喝,听见没有?”
姜玄策盯着虚无的空气,许久都没有任何回应。
“说话,你是哑巴吗?”
这弟弟,怎么和以前的薄止渊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话少的可怜!
“嗯。”终于,他沉沉一个字。
姜酥酥放心了,“嗯,不许喝酒,你答应我了!”
“抱歉,我是说,我是哑巴。”男人再次沉沉道。
姜酥酥:“......”
简直,今天这弟弟怎么了?
会说冷笑话了?
“你是撞邪了么?”
“......”
算了,姜酥酥懒得再刨根问底,谁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喝那么多,要是再敢有下次,她直接打断他的腿。
“好了,玄策,先吃早饭去!”
早餐,很丰盛。
异常的丰盛。
姜佑寒习惯性将自己餐碟里的食物,夹到姜酥酥面前,“姐姐,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