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按照他们的判断,我觉得赢面还是很大的。”这位比较保守,随时随地都在给人挖坑。
机器还在欢快地吼叫着,石头很大,一时半会儿也切不完。
黄汉来到库房边上的一间办公室。
张会长半卧在沙发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会长,现在好点了吧?黄汉问道。
“我没事了,老黄,外边怎么样?”
“石头切上了,两块石头三亿八千万,输了的一方双倍赔付。”黄汉道。
刚才一听魏桦和余超也要对赌,张会长差一点没晕倒,幸亏边上有人扶住了他,马上又吃了急救药,这才没出大事。
这种对赌说是跟张会长没关系,都是双方的意气之争,但这些人都是冲着你张会长的面子才来的瑞宁,赢了的好说,输了的要说不埋怨张会长那是不可能的,碰上操蛋的人没准回去说是张会长设的局都没准。
张会长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想着法想当这个会长,等当上了,才知道有多难,整天迎来送往不说,各个部门的小年轻也是不好相与的,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得受他们的气,真是没啥意思。”
瑞宁是内地最大的翡翠集散地,全国各地的玉石协会,只要有人来,张会长都得出面接待,多少个城市,就得有多少人!
政府间的相互考察到了瑞宁就没有不看看翡翠市场的,来的都是领导,张会长敢不出面?
“行啦,别感慨了,多少人羡慕您啊。”黄汉说着没营养的话。
“老黄,我跟你说个事...”张会长往门口看了看,没人偷听,他压低声音说道:
“乔会长的儿子乔麟,现在在缅北贩毒,听说杀了不少人。”
“啊!这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可是把黄汉吓坏了。
张会长又低声说道:“怎么不可能,我前两天帮着余超办事,去了一趟缅北,有人偷偷告诉我的。”
“那...,那乔会长知道吗?”黄汉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我哪知道,这种事也没法问啊。”
沉默了一会儿,张会长幽幽的说:
“老黄,你说乔麟最恨谁?
“楚天翔。”黄汉没犹豫,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