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两个同学是第一批出去的,而且都是公派,把我们都要羡慕死了,后来几年,我们才陆陆续续出去。”
“他在国外你们联系多吗?”
“不多,没人主动联系,都是在为生活奔忙,小伙子,我告诉你,在餐厅洗盘子,我洗着洗着站着都能睡着了,你信吗?”
楚天翔点了点头说:“我听说过,前辈那一代人确实在国外吃了不少苦。”
“国家穷啊,没办法,哪像现在,现在出国的孩子,我就没听说出去打工的,都是家里供的,国家还是强大了。”
周先生收回话题,说道:“啸寒在m国中部,我在西海岸,距离有点远,其他同学哪个城市都有,后来我们相聚过两三回,他都来了,当时看他的精神状况很好。”
“两年的硕士,他一年半就修完了,然后考的博士。”
“他的导师叫哈默博士,世界上很有名,不过早就去世了,啸寒跟着哈默博士学了五年,发表了几篇非常重要的论文,当时学校就有心让他留校任教,但后来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在他待的城市,还有几个我们的同学,他们也许知道点情况,有机会我帮你打听打听。”
“他毕业以后去哪儿了?”楚天翔又问道。
“我们那一批人很少有读到博士的,小楚,m国是一个商品社会,钱是最重要的,对我们这些国内人来讲,当时就一个念头,挣钱,也是穷怕了,吃苦吃的太多了。”
“我们毕业之后都找到了工作,就啸寒一个人还在读书,当时我们还说他,别读书把自己读傻了,但他却异常坚持,不为所动。”
“最后临毕业的时候,他参加了一个军方一个保密项目,从那以后,我们就失去了他的消息,唉,已经二十多年了。”
“被害了?!”楚天翔脱口而出。
周先生摇摇头说道:
“不可能,当时参加那个项目的人我也有认识的,当时m国和我们关系很好,不像现在这样紧张。”
“项目结束之后,我认识的那个人说,当时分手的时候,啸寒还是很兴奋的,没发现什么异样。”
楚天翔想了想,又问道:“他能不能回国了?”
“不可能,当时就他那个水平,大公司都是挥舞着支票招揽他,你想想,一个华夏人,能参加m国军方的项目,要是水平太差了,根本不可能,他当时是名声不显,但能力很厉害。”
“而当时的国内,都是向钱看,没人关心科技,连科学院都开公司赚钱了,谁会在意一个刚毕业的无名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