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回来了。”静笙抿一口清茶,听流歌说着,只是淡淡地把玩手中的玉带钩。
“人,是我让他带走的。”静笙站起来,看着窗外,缓缓回答。
流歌倒面色转喜,十分欣喜地揉搓双手:“姐姐?不还给我吗?”
静笙走上前,将玉带钩放到流歌手中,为流歌整理衣衫。
“姐姐可见过花信了?”
“歌儿小姐莫急,三位公子都甚好。”烟儿也搞不懂自家娘娘在打什么哑谜,忍不住告知了流歌实情。
“哦——”流歌将玉带钩放在一旁的檀木案几上。
玉带钩乃男子用以收拢腰带之物,在天启国,玉带钩乃男女行私房事的物什,未出闺女子不可随意收容。
流歌虽爱好收容男子玉带钩,却也不曾随意把玩,也只不过是从舞情浪离身上解下几个玩玩。
“陛下在为你择婿。”静笙又拿起玉带钩。
“这个世子府的东西,我要不起。”
“歌儿不嫁?”静笙面上无丝毫惊讶。
“不”流歌坚定地鼓起嘴。
“我需要你做一件事。”玉带钩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中间透出一抹暗黄色。
烟儿抚在流歌耳边吩咐一大堆话。
“有人进入我的闺房?”流歌瞪圆眼珠,忙下意识扣住衣衫。
从来只有她潜入后院去调戏良家少男的,怎么如今?世道好轮回?
流歌惊地咂摸嘴巴,使劲回想,那天,她,是穿了衣服的。
毕竟正好花信侍夜,她是被迫和衣而睡的。
但舒府内侍卫严密,都是从战场上跟着舒恪历经血战的将军,按理说即便能成功进入,也不会如此神出鬼没。
回去的路上流歌怎么也想不通。
今日入宫之前,她特意查过房中重要物什。
收集来的已婚男人的荷包在,藏在床榻下的玉带钩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