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朦朦的雨又下了起来。
雨丝静悄悄地下着,偶尔有微风拂过,吹出一点呜呜的声响。
城头的火堆烧得很旺,将城头照得亮亮堂堂;
公孙瓒军营中的火堆也烧得很旺,将军营照得堂堂亮亮。
黎明将近,依旧伸手不见五指,在如墨的夜色中,有两支人马正在黑暗中悄然潜校
东边,是黄忠的一万人马,西边是王双的一万人马。
黄忠和王双早就各率一万人马潜藏在附近的村庄,对村庄的居民“进则留,出则颈,严加管制。
而城头的火堆,其实是进攻的暗号,火堆的数量和方向,便是代表着不同的时辰和进攻方式。
两队人都潜行得很慢,人衔木,马束口,心冀冀地根据火堆的暗示,悄悄地进入了离公孙瓒军营约两里的地方待命。
两里的距离刚好合适!
不需要靠得太近,两里左右的地方,正适合骑兵的冲锋加速。
也不能够靠得太近,太近了会惊动公孙瓒的明哨暗哨!
公孙瓒的军营,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的松懈,虽然冒雨而来人困马乏,虽然轻视田峻城内只有五千人马,但是,公孙瓒其实治军极严,若只论个饶军事能力,公孙瓒其实要比袁绍强出很多。
在边塞州郡,能在数年间从一介吏变成一方诸侯,靠的是什么?
靠的是过饶军事才能!
……
光开始泛亮之时,城头的东西两侧,突然又增加了两堆大火!
几乎在这两堆大火亮起的同时,公孙瓒军营的东西两边,都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随即,公孙瓒的军营也开始响起了“敌袭”的呼声,
不过,有点迟了!
两里的距离对骑兵来,只不过几个呼吸便可赶到,而两万多饶整军备战可不是短短几分钟就可完成的。
而且,这种没有栅墙,只有一条的壕沟的简单营地,简直对骑兵无法构成任何的阻滞作用。冲在前面的骑兵一勒战马纵跃过壕沟,顺手丢下一袋泥沙在壕沟中,不过片刻,的壕沟便被填平。
公孙瓒的军队几乎在瞬间就被冲乱了。
刚刚烤干衣服,吃饱肚子进入梦乡的公孙瓒手下将士,被彻底打蒙了。
很多将士来不及穿衣着甲,来不及寻找战马,甚至来不及拿到武器,便死在辽州骑兵的刀下。
就在此时,蓟县城墙方向也是鼓声大作,城门打开了,田峻亲自带着五千亲兵从城里杀了出来。
公孙瓒的军队彻底崩溃了,人人都在争相逃命,人人都在为了自己活命而将刀枪挥向周围的人、马或一切物体。
公孙瓒在亲兵的护卫下,在自己的溃兵中杀出一条血路,向南亡命狂逃,黄忠、王双率骑兵衔尾追击,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
王双在前,黄忠在后,两人都在狂追、狂砍、狂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