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地朝着林恩恩掷话,“林小姐麻烦你出去,我现在有话要单独跟景年说。”
林恩恩没有回应,但是,往外走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景年没表态,却是默认。
他也不想林恩恩在场看他的难堪。
“你这叫典型的忘恩负义,从小,你可不是这么教我的!明明你都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为什么你对恩恩的偏见还那么深,就因为她结过婚,所以这就是她的原罪?”傅景年脸色黑如铁铸,那双眸锁视着他的母亲,是为林恩恩的不平。
傅母却淡淡地开腔,“你见过谁家有钱还娶一个二婚的,是实在找不到女人了?”
“你也是女性。”傅景年拧眉,咬重这几个字。
傅母却说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的确是女性,但是,天下没有哪个父母会在完好无损和次品的跟前,选择次品。”
次品两个字,彻底将傅景年的情绪给激发。
“妈,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在医院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要不是林恩恩,你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连动都不能动,甚至你连话都没有办法正常出口。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你对她的偏见,能不能别这么深?”
傅景年暴怒的呵斥。
真的,眼前的人站着的是他的母亲,要是换做旁人的话,傅景年早就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