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管家又道:“小的说了,老爷能否不责怪小的?”
刘太师道:“休要顾虑太多,且说无妨,不责怪你。”
许管家这才稳定下来,稍微靠前了几步,小声道:“小的听说,如今大小姐和那学徒张荣贵走的很近!”
刘太师道听了皱起眉头,说道:“有这等事?”
许管家道:“确有此事。”
刘太师道:“仅仅是走的近?”
许管家又低声道:“小的还听说,俩人不仅走的近,还整天纠缠在一起。噢,有人还说,二人都互许终身了。”
刘太师听了,有些震怒,说话的声音有些震颤,道:“岂有此理,反了不是!”
许管家趁热打铁,又小心翼翼道:“只因乃是大小姐,小的不便插手理会此事;本想打发张荣贵回去,让二人分开,也好息事宁人。又恐得罪了大小姐,故不敢有所行动。但又恐小姐一而再错下去,不忍她贻误终身。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怎能不报?”
刘太师气的咬牙切齿,说道:“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怪不得当日她说要留下来,又是学习,又是锻炼,又是分忧,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把我给糊弄了。”
许管家又小声道:“此不在大小姐,全在张荣贵。”
刘太师道疑问道:“此话怎讲?”
许管家小心谨慎道:“这张荣贵贼眉鼠眼,他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姐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大小姐聪慧过人,知书达理,若不是受了奸人所惑,听了谎言,怎能欺瞒老爷呢。据我所知,这张荣贵做事偷尖耍滑,整日油嘴滑舌的,不肯好好做事,周围人人都对他有意见。只顾得缠在小姐身边,不是献殷勤,就是想法设法取悦小姐,灌迷魂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