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笑了,等了这么多天,终于能够大展拳脚了,程远志站起了身子,望了望貂蝉和蔡琰一遍,笑道:
“琰儿,貂蝉,本司空有事务在身了,就不在这儿陪你们了,等晚些时候,本司空大开宴席,再和两位夫人一同用膳,好好喝几杯。”
程远志说完,又转身扭过头来,瞪了瞪不解风情的戏志才,吩咐道:
“志才,让人好好服侍两位夫人,不可怠慢了。还有,让管亥、公孙瓒和刘虞到校场候着,本司空穿好盔甲,自会前去,记得将本司空的鞭子拿来校场,莫忘了鞭子,不然小心本司空抽死你。”
戏志才知道程远志不想和一群糙老爷们混在一起,但天下的宏图霸业,却容不得程远志一天天地泡在温柔乡里,戏志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唤程远志出来主事。
跟着程远志一路走来,戏志才吃了不少苦头,尤其是吴匡只听从戏志才的吩咐和安排,极少在程远志面前露脸,程远志的鞭子自然就落在戏志才的身上,一堆鞭子打下来,戏志才直接瘦了一大圈。
戏志才施了一礼,急急地退了下去,让人去将刘虞、公孙瓒和管亥叫进大营来,请到校场等着,而戏志才则快步前去将程远志的马鞭提在手上,这玩意可丢不得,鞭子丢了,戏志才的半条命估计都得跟着丢。
酸枣大营,军中校场。
程远志高高地站在点将台上面,一脸的凶狠,满面的不善,阴沉地瞪着下面的三员大将,暴躁的脾气一触即发。
公孙瓒和刘虞两人心里打鼓,面面相觑,知道程远志发怒的时候,八九不离十,是因为幽州渔阳之乱,张举和张纯挟众造反一事。
虽说,张举和张纯后来已经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但功过从来不能相抵,是非无法一概言之。
唯有管亥一身的镇定,管亥自从接手了青州之后,龚景年老,不爱争权夺利,倒是很配合管亥。短短的数月时日,管亥和龚景不仅恢复了青州的秩序,让平民百姓们重新开始生活,种田垦地,还训练出了一支彪悍的青州兵。
这次接到程远志的军令,管亥带来的大军便是纯粹的青州兵,且兵马足足有二万之数,一股欣欣向荣的军威和振奋的士气。
“伯安,伯珪,本司空将幽州交给你们两人,你们就是这样治理的么?真当本司空麾下没人,换不了幽州之主,治不了你们了?”程远志开始指责公孙瓒和刘虞了,剑眉竖眼,不怒自威,尤其是程远志一**过戏志才一直提着,候在旁边的鞭子,朝着公孙瓒和刘虞走去。
“司空,本刺史一直告诫公孙太守,不可急进,好战者必亡于战,然而公孙太守不听,非要征募各郡城的青壮,充入军中,训练为白马义从,如此苛政,才激起了民变,致使有渔阳之祸,还请司空明鉴。”
刘虞率先发难,将黑锅甩给公孙瓒,毕竟谁人不知组建白马义从,那就是烧钱的活儿,再不将张举造反的事情摘清,等到程远志扬起鞭子,刘虞这把老骨头,可扛不起几鞭。
“老匹夫,血口喷人!司空,你切莫听信小人之言,渔阳之乱,本将固有责任,但其中另有蹊跷,暗藏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