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喝了一口小酒,淡淡地说了一句,喊道:
“稚然,退下。凡事多用用脑子,别只懂得打打杀杀,动不动就拿刀提剑,一股莽夫作派,令人耻笑。稚然啊,你要改一改你之前的西凉陋习和莽风,在本司空这儿,可不兴你这一套。”
李榷闻言,如临大敌,一头冷汗直冒,心头扑扑地狂跳,比刚被俘虏的贼将华雄还要紧张,李榷不敢反驳,只好将长剑往身后一藏,拱手抱拳赔礼,认错道:
“是,主公,末将知罪,再不敢孟浪了。”
李榷低头认错,瞬间怂了,赶紧退到一边,生怕等下程远志盛怒,城墙失火,祸及池鱼。
果然,程远志摸出腰间的鞭子,起了身,来到华雄身边,嘴角一笑,一脸的蔑视,呵斥道:
“华雄,你的嘴倒还挺硬的,希望你能够坚持下去,待本司空抽你几鞭出出气,再让子龙将你斩了省事,送去给董卓那老贼震慑一波。本司空可没时间慢慢磨你投降,本司空很忙的,急着吃喝庆功宴呢。你是西凉第一猛将,想必区区几鞭,只是小事,绝不会哭爹喊娘的,对吧?”
程远志问完,废话不再多说,直接扬起马鞭,朝着华雄的身上抽去,这第一鞭只是试水,让华雄有个心理准备,知道被鞭子抽打的疼痛,有多难受,接下来要是华雄仍不服软,那程远志自然往华雄的嘴上招呼,将华雄的嘴巴鞭烂。
劝降嘛,程远志都习惯了,抽几鞭肯定就降了,再不降,程远志也没了耐性,杀了就是,反正这乱世之中,钱粮难找,武将还是容易招揽的,无非就是有多强大而已。
啪!
一鞭子下去,华雄那个疼啊,只觉得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了。之前在董卓麾下,华雄不是没挨过打,但董卓的胖揍,往往是一锤子买卖,打了一鞭就没下文了,或者直接一个拳头,打完了事。
然而,现在程远志的鞭子,那是一鞭接一鞭,看不到尽头,这让华雄更觉得抽打在身上的鞭子,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令人恐惧。
啪!
又是一鞭!
这一回,程远志仍然抽在上一鞭的位置,将华雄的鞭伤加重了一寸之深。
刚才第一鞭,程远志只看到华雄皱了皱眉头,这一鞭的话,程远志相信肯定能抽打得华雄吡牙裂嘴。
华雄没想到程远志这么欺负人,士可杀不可辱,但程远志偏偏采取最羞辱人的方式,用马鞭抽打俘虏的贼将,华雄内心大怒,可敢怒不敢言,一句狠话都骂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痛得华雄的体力快速流失,无力痛骂,尤其是华雄一怒,就发现身上的鞭伤更疼了,果然这鞭伤的疼,被程远志这么一提醒,华雄还真想跪下去,开始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