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跑到吕布身前,尚离三五步,故意假装脚绊石头,扑了过来,将整个身子朝吕布的怀里撞了过来。
吕布一开始看到歌姬,知道这是董卓所临幸之人,虽然歌姬长得好看,看得吕布内心一阵**,可吕布有贼心,没贼胆,不敢有任何妄动,一双凤眼也只是盯着歌姬看了几下,便移开了目光,然后等了几秒,又重新看向歌姬。
吕布没想到歌姬会摔倒,顿时大惊,起身朝歌姬那儿奔了过去,瞬间就将歌姬的身子给接住了。
软香入怀!
吕布可不是柳下惠,这哪里还忍受得了,顿时身上的魂儿都被歌姬给勾了去,眼睛再也无法移开歌姬半寸,直直地盯着歌姬看,看得发呆发愣,一双大手握着歌姬的纤细柳腰,也不扶起歌姬,不松开双手,就那么轻轻地握着,感受着歌姬身子的柔软。
“女儿,唉,怎么那么不小心?可有摔倒?快快松开温候,莫要弄脏了温候的衣服。”王允一看反间计的女主角来了,而且这歌姬一来就和吕布对上眼了,王允不禁心头暗笑,看了一会儿之后,故意不合时宜地出言提醒,打断了吕布和歌姬的眉目传情和温情脉脉。
被王允这么一闹,吕布哪里还敢继续抱着歌姬,赶紧将歌姬扶了起来,随后松开了双手,将双手别在背后,两手互握,想要留下歌姬身上的阵阵余香。
“多谢温候相救,是小女子走得太急,冒犯了。”歌姬朝着吕布盈盈施了一礼,一弯腰蹲了下去,种种风情看得吕布这下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就差将眼睛给瞪出来了。
“小事,姑娘不必如此多礼,见外了。”吕布人生之中,难得的低头俯身,伸出手拉住歌姬素净的玉手,将歌姬扶了起来。
这时,假装棒打鸳鸯的王允又跳出来了,来到歌姬的身边,刻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呼着酒气,询问道:
“女儿,你怎么出来了?太师呢?今晚你要好好服侍太师,太师虽然没有温候年轻和英俊,但太师位高权重,一定能给你过上好日子的,许你美好的将来。你可得用点心,纵然是太师没有怜惜你,你也得忍着点疼,莫要耍小性子。”
王允一提董卓,瞬间就让吕布心头一紧,悄悄地脚下一移,离这歌姬远了半步,内心颇为可惜,美人是美,然而却不是吕布的,而是吕布的义父董卓所有。
吕布明明满眼怜爱,为了董卓,却不敢有所动作,这种行径,颇让王允和歌姬看不起,王允赶紧给歌姬使了一个眼色,让歌姬迅速按计行事,免得误了时辰。
歌姬知道能不能跟了吕布,就看这一时了。倘若歌姬未能讨得吕布的欢心,恐怕就得成为董卓平平无奇的一个玩物,等到时日一久,难免被冷落于一旁,无人问津。
“义父,太师就在房内,并非女儿不愿意服侍太师,而是太师他...并不喜欢女儿,太师不但不守礼法,欺负女儿,还拿鞭子抽打女儿,女儿难以承受,疼痛难忍,不得已只好暂时逃了出来,恳请义父能够和太师说一说,放女儿一马,将女儿许给温候,哪怕当牛当马,女儿也愿意,求求义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