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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章 结伴下山

10个月前 作者: 山今锦之

且说忠尧得偿所愿成为了昆羽宗宗主蓝楚漓的亲传弟子以后,蓝楚漓以昆羽诀相授,忠尧救人心切,每日废寝忘食、勤加苦练,进步颇为神速,仅仅过了一个月便略有小成。

赫连希蓝与蓝楚漓告假,携“天工三匠”亲自护送赫连赞的棺椁返回北冥世家祖地蕲州安葬,并服丧守孝“丁忧”三年,期间以嫡长女身份接手负责打理北冥世家的一切事务。

居丧也叫“丁忧”、“丁艰”,又名“守孝”,据《尔雅·释诂》:“丁,当也。”乃为遭逢、遇到之意;又据《尚书·说命上》:“忧,居丧也。”故此,遭逢居丧谓之“丁忧”。

丁忧源于汉代,至宋代则由太常主其事。宋代,由太常礼院掌其事,凡官员有父母丧,须报请解官,服满后起复。武将丁忧不解除官职,而是给假百日,大祥、小祥、卒哭等忌日另准其假。

按照礼制,父母去世,子女按礼须持丧三年,其间不得行婚嫁之事,不预吉庆之典,任官者并须离职,回家守丧。丁忧三年期间,不得外出做官应酬,也不能住在家里,而是要在父母坟前搭个小棚子,晓苫枕砖,即睡草席,枕砖头块,粗茶淡饭不饮酒,不与妻妾同房,不听丝弦乐音,不洗澡、不剃头、不更衣,不过,至宋代已经在形式上作了不少改进。

丁忧是子女对父母孝心的最大体现,因为婴儿出生时是三年不离母亲,时刻皆需父母照料,在父母亡故时,子女理应还报三年。

不过,守孝居丧时若遇重大变故,也是需要通权达变的。据《礼记·曲记》,居皮之礼,头衬创则冰,身有病则治,有疾则食酒肉,疚止复初。有病的、年老的,此外若遇国难,家礼须服从国事,出来为国效力。

长老司雪衣因担心爱徒上官凌的安危,恐忠尧前往花神宫时有不测,秉着“艺高人胆大,技多不压身”的宗旨,又将一式“九天落日”传给了忠尧,嘱咐其在危急时刻可伺机使用,必要时还可双剑合璧增强其威力。

冬去春来,光阴荏苒,弹指一挥间四个月又过去了。

此时,忠尧已经将昆羽诀成功练至第七重,施展起来业已得心应手。

而子翃和黎诗在此期间也是加紧练功,提升修为,不言而喻,二人都有一个共同目的——便是跟随忠尧一同前往渝州救出上官凌。子翃集中精力将武魂技修习至最高境界;黎诗在服用了紫蕴丹后终于也突破大星境入了小天境,绝技纤云飞星使得出神入化,威力大增。

不日,大功已成,忠尧收拾好行装便去议事厅向蓝楚漓和司雪衣拜别。

蓝楚漓说道:“此行路途遥远,凶险万分,花神宫居心叵测,用意不明,你可作好了九死一生的准备?”

忠尧目光坚定,答道:“回禀师父,为师门清誉、为同门之谊,弟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蓝楚漓幽幽然叹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温柔似水,说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这么重的担子竟然要你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去背负,为师心如刀绞,常恨天不容情,人力有时穷竭,唯余徒呼奈何。”

“师父,您和长老莫要愧疚,弟子此去渝州也是下山历练,这一步迟早是要踏出去的。成长必有烦扰,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这花神宫纵然是刀山火海,弟子也要去闯上一闯!”忠尧一字一顿地说道,目光坚定而果决,没有丝毫胆怯和退缩之意。

司雪衣很激动,一下从红木藤心圈椅上站起身来,连连称赏道:“好、好!有志气,有骨气!不愧是我昆羽宗的亲传弟子!”

话音刚落,突闻一男一女声音传来:“我们也要去渝州!”

忠尧回头一望,只见黎诗和子翃正笑盈盈地走来,忠尧一惊:“你们?”

“对,我们!”子翃和黎诗异口同声应道。

忠尧睁大了眼,惊讶地注视着二人。黎诗走上前来,扬起头,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那一刻脸上似乎洒满了阳光,像极了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她振振有词地说道:“身为昆羽宗弟子,解救同门人人有责,上官师姐有难我们作为内门弟子更是责无旁贷,岂有坐视之理。而且,去渝州我们也可以趁机历练一番呐!”

忠尧脸色微变,沉声说道:“别胡闹!此行吉凶难测,花神宫势力庞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堕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不想你涉险。”

黎诗一听,急了,不服气地嘟着嘴巴娇嗔道:“哼,我是去救师姐的!又不拖你后腿!”

说罢,望了一眼子翃,问道:“子翃师兄,你来评评理,救上官师姐我们去得去不得?”

子翃眉开眼笑,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去得,当然去得!我们跟上官师姐情同手足,忠尧师弟去得,为何我们就去不得?”

“嗯,子翃师兄字字珠玑,言之凿凿!就是这个理!”黎诗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

忠尧摆摆手打断道:“行了!你们俩别唱双簧了,子翃师兄可以同去,唯独黎诗不行!”

黎诗一急,嘟起的嘴翘得更高了:“为什么?!忠尧哥哥偏心!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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