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淳于月推开刀牡丹的房门,轻声唤道:“牡丹……”不晓得她气消了没?
走进房里,却不见她的身影,他不解的走出房间,看见谢德正好迎面走来。/WWW。qΒ5.cOМ//
“你可知牡丹一早上哪去了?”他立即询问。
谢德冷哼一声,“别以为你可以再从我这里套话。”上回的事他可没忘,这回绝不会再受骗上当。
“别这样嘛,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你的主子。”
“我呸,你还没跟小姐拜堂,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等小姐真嫁给你之后再说吧!”谢德很用力地撇开脸。
淳于月伸手搭上他的肩,“别这么说嘛!要不然……我介绍几名漂亮女人给你认识。”
谢德连甩都不甩他,将他搭在肩上的手拨开,“我不认为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比小姐漂亮。”他对小姐可是忠心耿耿。
淳于月搔搔头,这下子真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我只有两个字送你,活该。”谢德笑眯了眼,“告诉你也无妨,小姐她一早就跟李正、王朗送镖物到外地去,至少要数十日后才会返回。”
“啊,这么久?”淳于月瞪大眼。
数十天才会回来,那他若此刻起程,应该可以赶得上。
“嘿,你也别想从我和其他镖师身上问出任何有关小姐前往何处的消息,因为就连我们也不知道小姐这回的目的地是哪儿。”谢德的笑容更为扩大。“以前小姐要跟你成亲、,你不把握机会,还一直逃跑,现在轮到小姐不理你,打算从你身边逃跑了。真是活该、报应啊!”说完,迳自走人。
他开始相信这世上真会有报应存在。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淳于月瞪著谢德得意离开的背影。等著瞧好了,他说什么都会让她成为他的人,绝不让她自他身旁逃开。
数十日后——
刀牡丹才抵达天下镖局门口,只见谢德神色慌张的跑到她面前。
“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她居高临下的看著他。究竟是什么事让他那么慌张不安?
“淳于月病倒了,好像还病得不轻。”
“什么?”她立即翻身下马,直奔淳于月的厢房。
虽说她还是有些气他过去不愿多说就抛下她离开,但他染上重病,让她怎么也无法抛下他不管。
推门,她看见淳于月躺在床上,双跟紧闭,只是以虚弱的嗓音低问“是谁来了……”
刀牡丹连忙奔上前,见他神情痛苦,“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淳于月缓缓睁开眼,看著一脸担忧的她。“牡丹……我好想你……”
“你别说话……我马上请大夫来为你治疗。”说著,刀牡丹转身就要离开。
他病得那么重,为什么爹和哥哥们都不来关心?真是太过分了!
“不……你别走……我有个请求……请你为我达成……”淳于月气若蝣丝。
刀牡丹转身.紧握著他的手,“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拜托……别再离开我……”
淳于月缓缓闭上双眸,“请你给我一个吻……一个吻就好……”彷佛是临终前的最后请求。
刀牡丹眼眶泛红,俯身在他唇瓣印下一吻。
他究竟是患了什么重病?为什么之前不去看大夫?他该不会就这么离她而去吧?
不……她不要再次失去他。
突然,淳于月伸出长臂,将她紧拥入怀,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刀牡丹如遭雷极。他装病?!
淳于月的舌尖肆无忌惮的与她柔软的紧紧纠缠,恬舐她檀口中的每一处。
刀牡丹的愤怒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
这时淳于月见她因为赶路而香汗淋漓,衣衫湿透了,他轻柔的褪下她身上的深色外衫,只剩贴身的粉色肚兜、亵裤。
他看著她的娇体,如瓷器般光滑洁白的裸背、细致白暂的玉臂、纤细的柳腰,浅紫色肚兜覆著的,丰挺的若隐若现……此刻的她,美得足以让人窒息。
刀牡丹微微颤抖,又见他直瞅著她的身子,俏脸涨红,羞怯的垂下眼。
淳于月坐起身,以手指轻抚著她的裸背,柔声低语:“牡丹,你好美!”
厚实手掌在她背上来回轻抚,解开她的辫子,任由乌黑亮丽的头发直泄而下,更顺势解开系在雪颈、纤腰、裸背上的肚兜绳结。
刀牡丹想要制止,但他的手掌才一碰触到她的身子,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呼吸也跟著急促起来。
淳于月将她搂人怀中,松落的肚兜夹在两人之间,遮住她胸前傲人的。
他轻柔的将肚兜扯下,并褪去她的亵裤,让两人之间保持一点距离,好将她的身子看个仔细。
白暂似玉,柔嫩,粉色的微微挺立,雪白修长的双腿曲线优美、的婰部……
好一会儿后,他自她体内怞离,搂著她一同躺卧在床上。
刀牡丹雪白泛起瑰丽艳红,俏脸的红晕未退。媚眼轻轻闭上。
淳于月低头看著怀中的刀牡丹,感到无限欣慰,轻柔的吻上她的红唇。而这一吻,带著浓烈的爱意。
刀牡丹柔顺地躺在他怀中,任由他搂著她,吻著她。
他轻抚著她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深情款款的瞅著她,“牡丹,嫁给我。”
刀牡丹缓缓睁开眼,笑著吻上他的唇瓣,“你当真想娶我?”
“当然。”他神情坚定,非她不娶。
然而刀牡丹却翻身下床,当著他的面穿上衣衫,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要上哪去?”淳于月连忙坐起身。
“你想娶我,但我可不想嫁你。”这就是她的回答。
“啊?”他傻眼。
她说什么?她不想嫁他?这怎么行?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却还是不想嫁给他,为什么?
“若你能打动我的心,我再考虑看看要不要嫁与你为妻。”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厢房。
“等等……”淳于月顾不得一切,裸身奔出房间,一把握住她的纤纤小手。“你难道不担心会怀孕?”
刀牡丹朝他露出绝美笑靥,伸手轻轻抚上他俊逸的脸庞,“那又如何?我就算怀孕了,也不代表非嫁给你不可,我相信爹及哥哥们都会接受我未婚生子一事。”
淳于月瞪大双眸,万万没想到竟会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换句话说,她只要小孩,不要他?
“你还是快回房去穿上衣衫,以免著凉。”刀牡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随即转身离开。
淳于月傻愣愣地待在原地,看著她翩然离去的窈窕身影。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他都快被她弄胡涂了。
此时,刀霸天、刀霸海正好经过,瞧见著身体站在长廊上的淳于月。
“你疯了是不是?”刀霸天皱眉怪叫。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好想吐。
“请你不要让我们看到这么丑陋的东西,快滚回房去。”刀霸海冷冷的说,连看也不屑看一眼,以免伤跟睛。
谢德也正好经过,一瞧见裸身的淳于月便说:“咦?你不是跟我说你患了重病吗?怎么会著身子站在这里?”念头一转,“好哇,你又骗我了!”
亏他当时还信以为真,想找大夫为他诊治。可恶,以后不管他说什么,他再也不相信了。
刀霸天、刀霸海往左走去,谢德往右走去,只留下他站在原地,没人理睬。
一阵冷风吹来,冷得他直发抖,打了个喷嚏。
唉,身为刑阕国的二皇子,他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为了获得佳人芳心,最后却沦落到著身子站在冷风中直发抖的下场……这大概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报应吧!
自从那日与她燕好后,淳于月天天如影随形的跟在刀牡丹身旁。
“娘子,你等会儿要上哪去啊?”他讨好地笑问。见她身著一袭深色劲装,手上提著一只绣有天下镖局印记的布包,一定是要外出送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