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孟山:“这个我想起来了,你那时候还给妈骂了好久,妈差点想把你丢掉。话说,相柏是怎么把你救出来的?”
姚茽玲撇了撇嘴道:“他是那群人的头儿,当然是想救谁救谁。”
“什么?!”姚孟山咬牙切齿的惊呼,相柏竟然是那群人的头儿。
那他们现在岂不是认贼作父。呸,认贼做友。相柏不仅是他们俩的仇人,还是子虚山上的动物的仇人。
“但他救了我呀。”姚茽玲满不在乎地吹掉手中的红毛。
“你这不是颠倒了因果关系吗?”姚孟山无语地拍了拍她的头,“先是他们整的幺儿子,才是你被抓住,你倒是被害你的人感动到了。”
“切。”姚茽玲不服气,“就算是这样,他也救了我。你不要不知道事情真相就随便下结论。”
“你在下山的时候就认出他是那个头头?”姚孟山揪着她的耳朵问道。
“没,要是知道了,我那里会不告诉你。”姚茽玲疼得直求饶,哪敢忤逆他,赶紧从实交代,“我是那天他把手举起来,看到他手中的疤痕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不对。”姚孟山扶着下巴沉思。
“什么不对?”
“那家伙怎么会有妖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