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两张质地还不错的纸张,一张浸湿之后,把另一张干纸铺上去。随便用点硬一些的笔类,手指甲、小树枝也行,在上面的那层干纸上写了字后,你会发现下面那张湿润的纸也会有同样的字。
等纸张干后,字就会消失。再次弄湿,就会有之前的字显现了。
元箫解释过后,众人啧啧称奇不已。
没想到如此玄妙之事,方法竟然如此简单。
“那又如何?你既然知晓此方法,怎知这字不就是你自己让人写的?”杨采悠振作精神,又开始强词夺理、巧言狡辩起来。
“就是你这可恶的女人,我们才误会少家主的。如今,你居然还敢胡言乱语,胡乱攀咬?”这甩锅的是老幺元雪冬。
其他几女也是怫然不悦,气愤难当。
元云生直接拔剑,欲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元箫制止了元云生。
“别动手,你这一剑下去,就是一尸两命。”元箫把手上查看过的药渣放在一旁,继续开口道:“这里面的确不是安胎药,所以,你也不怕被我发现。但你殊不知这里面含有长期服用可抑制胎儿生长的药物,虽然遮住了肚子,不过,你腹中的胎儿却是已经命在旦夕,勉强维持生命而已。强行这逆行倒施之事,怎会没有代价?知道为什么你同伙不让你继续服用了吗?这会儿明白了?”瞧了瞧杨采悠大变的神色,元箫再又说道:“要是再继续服用下去,估计,你母子二人,都不用云生出手了。”
“你懂医?你知道这药材是何物?不会的,他不会如此狠心。”听闻元箫此言,杨采悠方寸大乱,再也不复之前的平静。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懂医,之前一把脉知道你怀孕了?不过,杨采悠方寸大乱之下,难免语无伦次,这是个“好现象”。
元箫按下窃喜,更为沉稳地说道:“之前观你脉象,你已怀孕接近三个月的时间,我与你相遇却不足一个月。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已经清楚明白了?”
杨采悠见他准备地道出了自己怀孕的时间,对他之前所言更是信了几分。“元少家主,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在您身上打主意,一切过错,我都承担。还请元少家主您,救救我孩子吧。”
“可以。”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元箫好笑地看着众人的目光,摩挲着拇中二指。难道自己在他们心目中,还是个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不成?
元箫觉得自己的确可以归入善人的那一类,但他跟传统的善人有些不符。要他以德报怨,不计前嫌的帮助想要或已经谋害过自己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此物为一品灵草幻幽藤。喜长于阴暗潮湿之地,古时可作为改变外形的特殊功法辅助所用。但现如今,许多功法已经失传,导致此草无人闻津,被人遗忘在荒野之地。但此物鲜少有人知晓,还有一个用途,那就是可以改变一点点身体的外貌特征。本来效果微乎其微,不过,要是作用于胎儿之上,效果就十分明显了,但副作用也……”元箫故意卖了个关子。
“副作用会如何?”杨采悠听他说得有板有眼,煞有其事,不由得再次信了几分,急切地问道。
“罢了,幼子无辜。你且把手再伸出来,我仔细给你把把脉。”
杨采悠半信半疑地把手伸了出来。
元箫笑得越发温和,如冬日暖阳般让人如沐春风,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把食中二指搭了上去。
一道无形的精神力,微不可查的沿着二指通过杨采悠手腕,潜入她的经脉,最终停留在她小腹之处。元箫心神一动,杨采悠顿时疼痛难忍。
“怎么了?”装作认真观脉的元箫,故作不解地问道。
“元少家主。疼,我肚子好疼啊!”杨采悠痛苦哀嚎。
“哎,这是你副作用发作了。药性已显,看来,此药已侵入你五脏六腑,你那孩儿怕是凶多吉少了。”元箫愁眉苦脸地道出这句话,好似真的在为杨采悠焦心一般。
“扑通”一声,之前还抱着一丝侥幸,打算跟元箫硬抗到底的杨采悠,终于被动摇了心神,彻底崩溃,跪着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