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持宝剑的中年汉子惨叫一声,转身便走,宛如一缕轻烟,转眼间消失在巷子里。
他倒持宝剑,脚下如踏风火轮,一溜烟儿跑出去十几丈远,一拐弯消失在巷子里,衣襟猎猎鼓荡。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
若是不跑,只有被杀,本以为是个寻常的高手,若不然,岂能做这等贱役,替人送水?
却没曾想到,这个人竟扮猪吃老虎,如此厉害,自己兄弟三人,竟一招也挡不住,纵使三人中自己武功最强,也无抵抗之力。
好在,他轻功卓绝,跑起来飞快,像是一缕轻烟,堪为武林一绝,只是掩藏得极深,当成杀手铜,无人知晓。
他不时转头瞧去,没有了人影。想必是被自己甩了,心下不由得意,纵使那家伙掌法强横,论轻功也不是自己对手。
至于再个兄弟,却是顾不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后有机会。再好好收捡了他们,厚葬。
他一口气跑出了内城,往城南而去,出了城门,犹不放心,钻进了一片树林中,绕了几分圈子,没有觉后面异样,才回到一处隐秘的树林中。
这片树林位于一座山脚下,茂密的松树林,将小屋掩盖得严严实实,不深入其中,断难觉。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在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又是三下,随即屋里传来一声闷响:“谁?”。
“老大,是武!”中年汉子忙道。
“事情成了么?!”门被拉开,露出一个老者,枣红长方脸膛,丹凤双眼,卧蚕眉,气势不凡。
他约有五六十岁,双眼湛湛神光。
两人进了屋,屋内简单,只有一榻一桌,开了两个窗户,光线柔和,不显得阴暗,弥漫着淡淡的松木香气。
“没成!”中年汉子摇头。垂头丧气,叹息一声:“怎么也没想到,那个送水的家伙竟是个绝顶高手!”
“哦?!”老者双眼在周围一扫,宛如冷电”享道:“老三老四呢?”
中年汉子惭愧的低下头:“他们,他们死了!”
“死了?!”老者卧蚕眉一皱,沉声道:“怎么死了?!”
中年汉子咬牙切齿:“被那送水的小子杀了!”
“嗯?!”老者双眼如电,冷冷瞪向他,仿佛能洞穿他身体,看到他心底的每一丝念头。
“那人武功委实厉害,咱们一招也没抵得住!”中年汉子苦丧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者脸上露出几分不信神情。淡淡道:“一个送水的,怎么如此厉害!?”
“老大,我也纳闷呀”。中年汉子苦笑连连,大声道:“他的武功,便是老大你亲自动手,也抵不过十招!”
“果真如此?!”老者斜睨着他。,
“他说得是真是假,你试试就知道了!”一道冷笑忽然在屋中响起。
再人大惊失色,身形急旋。同时拔剑出鞘。
“铮铮”两响,寒光迸射。照亮了整间小屋,映亮了两人湛湛的眼神,带着震惊与戒备。
不知何时,程闻风已经站在他们身前,俊美的脸上带着冷笑,不屑的盯着二人。
“你”你一直跟在我后面?!”中年汉子吃吃道,脸色涨红。
“你还没蠢到家!”程闻风淡淡道,不屑的瞪着二人:“就凭你们两块儿料,妄想害萧府,自寻死路!”
说罢,他身形一晃,一步跨到中年汉子身后,掌出如电,击中他背心,对方根本反应不及。
“砰”一声闷响,如同雷声炸开。
中年汉子重重撞上小屋墙壁。屋子晃了一下。“老者一见,怒喝一声,挥剑斩来。嗤嗤作响,斩裂了空气,瞬间到了程闻风跟前。
程闻风不闪不避,翻掌印了上去。
“当”他右掌正中剑身。宛如金铁交鸣,剑一下断成了两截儿,飞射而出,陷进墙壁中。
防躁天拼愕太狠,伤着了。浑身无力,昏昏沉沉,更新得晚了,实在报歉,还要厚着脸皮求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