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仍在继续,对宋君的折磨也没有停止过。
“大小姐,他昏迷了。”
对讲机里传来一句话。
安蒂娜淡定的将一张‘五万’拍在桌子上,拿着对讲机,“昏迷了就想办法弄醒他。”
于是,这一局麻将从上午打到中午。
安蒂娜一个问题都没问出来,她脾气上来了,呼啦一下子将面前的一排麻将全部推散了,怒拍桌子,愤然起身,“玛德,本小姐就不信,还搞不定一个小喽啰。”
她阴沉着脸,转身进了审讯室。
萧承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韩君砚,目光悠悠的转向孟婉初,“不进去见见老朋友?”
老朋友?
孟婉初此刻才明白,萧承口中的‘老朋友’原来指的是宋君。
“我跟宋君不过见面寥寥数次,这都能称得上老朋友,那你跟韩君砚又是什么?”孟婉初冷声讽刺一句,起身绕过萧承,跟着进了审讯室。
韩君砚眼睑微垂,眼底古井无波。
两人也跟着进去了。
刚一走进去,孟婉初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儿和熏人的味道。
大抵是各种酷刑之后,宋君尿失禁。
走近一看,孟婉初才真正意义上明白什么叫做‘遍体鳞伤’。
素日里见到的宋君,虽然不是帅气逼人,却也是一表人才。
而此刻,面前的他,浑身上下见不到一块好地方,整张脸都是伤痕与血渍,双眼已经肿的睁不开。
这是孟婉初从没有见过的惨状。
有种凄惨,是文字无法描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