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颜淼的数次威逼利诱下,司砚谌最终还是没抵制住诱惑,上了她的贼船。
晃晃悠悠几天后,终究是陪她到京海拍了结婚照。
他来的很低调,而且拍结婚照的时候也清场了。
可没想到,在他们拍完照后,还是被司博腾的人在路上拦了下来。
来的人是跟着司博腾多年的保镖司南山,也可以称之为他的管家。
司南山五十出头,但看起来很年轻,身材高大魁梧,
他是特种兵出身,特别能打,典型的国字脸,眼角有一条大概三厘米的疤。
一双凌厉的鹰眼带着杀气,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
据说,他是司家的家奴,从小跟着司博腾。
司博腾的母亲待他不薄,送他去上军校,后来也是从部队退下来,才跟着司博腾出了国。
当然,他去部队那几年,有没有什么特别安排,就不得而知了。
司南山带着整整八车的人,拦在了马路上。
他穿着一身黑衣,眼神冷漠地站在劳斯莱斯幻影的前面。
沈墨看见这阵势降下副驾驶的窗户,就直接拔枪。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的枪就被人抢走。
司南山勾了勾唇,透过副驾驶的窗户看着坐在后座的司砚谌道:“四爷,司先生有请!”
司砚谌眉头紧蹙,狭长的凤眸翻涌着愠怒之色。
他不愿意来京海就是这个原因。
京海是司博腾的地盘,前些年司渊还很活跃的时候,两兄弟就没少明争暗斗。
司家两房的人,就有了很一致默契。
司渊家的人,不来京海。
而司博腾家的人,不去京洲活动。
以前司砚寒在的时候,偶尔会来一来,他跟司博腾关系还能说得过去。
主要以前司砚寒背靠上官家,司博腾也没必要跟政界的人过不去。
但司砚谌来京海很少,而且他跟这位小叔也没什么来往。
他顿了顿,语调平缓的拒绝,“我今天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小叔了。”
“麻烦南山叔帮我转达小叔,下次我再来京海一定亲自上门拜访。”
司南山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四爷,作为晚辈,我觉得您没有理由拒绝司先生的邀请。”
“还是说,我司南山面子不够,请不动您四爷?”
司砚谌语气淡淡:“当然不是,只是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赶回京洲。”
因为司博腾很少去京洲,沈墨对他们不算太了解。
但他知道,司博腾的太太跟他姑姑有仇。
再加上司南山一来就下了他的枪,他气不过,扬声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没听我哥说没空么?”
司南山面带杀气地扫了他一眼,语气不屑道:“沈少是么?这里好像轮不到你说话。”
“你……”
就在沈墨还想逞口舌之快时,司砚谌的电话铃声就响起了。
他看着来电人,凌厉的下颚线紧绷,拿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
“喂,小叔。”
手机那段传来男人,低沉且带有压迫性的声音:“砚谌,来京海也不说过来看看小叔。”
“怎么?你爸不在了,你连小叔都不想认了?”
司砚谌眸光渐深,眉宇间染着陡峭的寒意。
但他语气依然平淡,听不出半点不满,“当然不是,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