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广有话跟她说,自己上前便是最快的结果方案。
片刻就来到薛广面前,见薛广擦了擦走的一身汗的额头,盯着她意味深长:“六公主应该无论何时都该记得自己是代表国家出行,路途漫漫,务必多加小心。”
这位年迈老者细腻入微的感情化为这短短的话语。
“嗯。”
现在是她重大改变的第一步,薛广的推动是个助力,而她不会放过任何成功的机会。
只有抓住最高荣誉,坐拥至高权利,那样至少可以保证一定的自由。
她快速回来出发点,长长的队伍从午门的最侧门两端到了正中,一片黑压压的。
鉴于她是女子又未成年,且是稀少的皇室子嗣,内务府是备了马车。
她并为执意要耍威风,立刻接受了这个安排,一脚踩上马扎入了巨大空间的马车内,巳舟紧随其后,无人阻拦。
随着听到外界大声吆喝着:起。
一群还算浩荡的人群由着马儿的步伐走动起来。
经过午门对面道的茶楼前,站着位衣诀飘飘的轻袍少年,双眸除了盯着开着窗帘坐在车内的素静的少女,再无其它。
她同样看了眼轻袍少年,这位以敬业出名,连发烧都带病上朝的习濮,居然穿着便衣站在茶楼前。
不经想起了前几日在藏书阁的偶遇,习濮找她表白的那幕,记得最深刻的话:喜欢她的全部,不管好与坏,三观相似,品行一致……
何德何能,无情换深情,她是万万不敢受,再者他们不是一类人,习濮眼中所见的不过是带着面具的她。
且性命随时不保的人,怎可谈及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