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入了城门的满脸无神的样子,特别弈锘就差拿根火柴撑着眼皮的模样,他便一句话也没问,让人先前休息。
想着,她回到舍房坚持洗漱完哈欠着倒床马上睡着了。
天公不作美,没两个时辰也被夏日的烈日热醒与刺眼的光芒。
这一回她感觉自己眯了一会醒来满身能量,并未陷入梦魇。
从舍房到差房惊讶的看到了崔知枧,近前来发现他在案桌上写东西。
没想他性情桀骜却写得一手中规中矩的好字。
眼下记录的,全是他们夜里观察后的所知。
弈锘欣喜,省下她捋思路的时间,“枧兄,等我回了京都,给你指一名知书达理的女子如何。”这个怪青年,早已到了成亲的年纪却还这么单着,也不怕孤独的日子难熬。
崔知枧白了她一眼:“不愁娶。”
这自信的态度让弈锘好笑,从他手里接过被他通顺的语词,发现有着自己没有想到的问题所在,条理分析清楚。
“你觉得他们没有战斗力?”
“我们比他们更差劲。”崔知枧冷冷道,自己只是在陈述事实,昨日她踩了那么一下东西都无人察觉,军队松懈使人惰性。
“我们过两日就不一样了。”弈锘笑着拿着这张成果去了自己的办公桌仔细研究。
“何意?”崔知枧觉得她突然笑的那么灿烂定然不是好事。
弈锘说了一通自己要完善军团的事,又说了武器之事。
“不怕我告密?”什么都敢告诉他。
“我们昨日可有过命之交。”
崔知枧:……
他很明白眼前这女人想死命的把他与军团捆绑,她现在很可怜,没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