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凡人能有几个坐过飞剑？这一定是一个有大潜力的新兴行业！”
“客源市场就定位那些富贵人家，走高端路线，力量速度豪华融为一体......”
“之后再拓展业务......”
钱千手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不断扩大的脑洞。
小嘴哒哒哒跟机关枪一样。
她越说越激动，越想越火爆。
乃至都畅想到了奇巧宗赚大钱以后酒池肉林的奢靡生活。
朱一刀没有插话，一直都是笑着静静聆听。
当然了，他也插不进去。
钱千手感觉嘴巴有点干，所以终于歇了口气，这才发现朱一刀还没发表意见呢。
“朱伯伯，您说我的想法可行么？”
“可行是可行，不过......”
朱一刀顿住了。
钱千手原本听见前半句兴奋得都快跳起来了，哪料想到还有个“不过”跟着。
众所周知，先肯定再“但是”的句式一般都代表着一种委婉的拒绝。
钱千手当然也是知道的，当即就困惑了。
“哪儿出了问题吗？”
她觉得这个想法没毛病呀。
“没问题，就是......”朱一刀笑得一脸慈祥：“这个想法，已经被想过了。”
钱千手愣住，然后感觉到了一丁丁小尴尬。
“啊......是这样嘛？”
朱一刀笑着点头，双手背在了身后，目光放得悠远，俨然一副要讲设定的样子。
“事情的起因，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钱千手眼睛亮了。
这是，有故事啊。
没带瓜子。
钱千手不无遗憾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