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一壶凉茶,两个神经就一直坐到天明,而且是相视无语到天明,后来仔细一想,其实每次我们在一起,都是他在调戏我,而这一次,他没兴趣,我更没兴趣,所以无话可说。
一大早,韵书去我房间,发现我不在赶紧跑出来,看那架势是要去叫人,忽然间看见我们两个大眼瞪大眼的看着她那副样子,她愣住了。
看了她从进去到出来的这出闹剧,我俩相视大笑,这是坐了这一晚上两个人唯一的一次互动,相视而笑。
“我也要进宫去了,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他拍拍我的肩榜,转身离开了。
“也好,我是该休息一下了,不过前提是,我要喝点血才能休息,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起身回屋,老天,祝我好运吧。
韵书走了,帮韵琴去弄早膳了,我进屋,蹲在地上到床下摸我的虎皮血囊,没有?立时我混身就啰唆了一下,
赶紧趴下,掀开帘子,一看,完了,真的没有,被人拿走了。我顺势就趴那没起来,这次又玩完了,血没了,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这一哆嗦了,没哆嗦起来。
“韵书,韵琴,你们给我过来。”我扯开喉咙大喊,完全没有平日的斯文。
听到我这一声不同寻常的鬼哭狼嚎,两人急匆匆的跑进屋里来,看到我趴在地上,吓的赶紧去扶我。
“别碰我,我问你们,谁动我的东西了?”我厉声问道,这屋里就她们两个丫鬟能进,跑不了她们俩干的。
“王妃饶命,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您的东西啊。”两个人看到这样的我赶紧亏下求饶。
“那我这里的东西呢?”我指了指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