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镇市人民医院,黄东一路背着丛姗姗楼上楼下的开始检查。等待结果出来之后,大夫拿着片子向黄东解释说“问题不大,踝骨骨裂,做个支具外固定,不要受力,静养一个月就好了。”随后又给开了一些药,让黄东去交款拿药。
一切处理完毕,看着坐在长椅上的丛姗姗一脸委屈,黄东安慰她说“别委屈了,医生说了,静养一个月,没有任何后遗症,肯定不会影响到以后活动的。不过,我们的旅行可要现在终止了。”
丛姗姗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黄东,“都怪我,也耽误了你的假期。”
由于丛姗姗的行动不便,黄东决定现在就返程。
休息了一个小时之后,黄东又到附近商场买了两个靠枕放倒后座,以保证丛姗姗能够以比较舒服的姿势来应对长途跋涉。
七个小时的车程,晚上九点,车辆驶入丛姗姗家的别墅,车库里停好车后,黄东背着丛姗姗直接从入户门上到二楼,把她放在床上。此时,黄东意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谁来照顾丛姗姗,孙冰在蒙省尚未回来,其他女同事也回家过节了,这个重任只能落在他身上,可是,人家是一个年轻的小女孩,照顾起来又有诸多的不便。想来想去无计可施,黄东只要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扶我去浴室,求求你了。”丛姗姗满脸羞涩,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央求道。
黄东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扶着她走进浴室,之后自己出来后把门带好,可是不消一刻,里面又传来了丛姗姗的喊声“喂,你进来一下。”
黄东轻轻的推开浴室的门,见丛姗姗坐在浴缸边山,紧身的牛仔裤一条腿已经褪下,另一条腿已至膝盖,雪白娇嫩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光滑如玉,双手紧紧遮盖着两条腿的交叉处,一脸求助的看着他,“我脚上固定了东西,牛仔裤脱不下来。”说话间,羞得把脸埋到自己的胸前。
“你要干嘛呀?”黄东看着丛姗姗脚踝处的固定护具,意识到,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要洗个澡,出了好多汗,臭死了都快!”
“不行,大夫说不让沾水。”
“那起码我得擦一擦吧,再说了,这些天我也不能一直穿着这个牛仔裤睡觉吧。”丛姗姗不依的抗议着。
“好吧,那我就用剪刀把裤子剪开,这样就可以拿下来了。”黄东想了想说道,说完,按照丛姗姗的指引找到剪刀,蹲下身子,用剪刀径直向丛姗姗左腿的牛仔裤剪去,牛仔裤在医院原本就被大夫用剪刀剪开了一个口子,沿着原来的开口,黄东小心的剪起来。为了防止剪刀划伤皮肤,黄东一只手紧紧的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手背顿觉滑滑腻腻,极为舒服,黄东不觉心神一荡,顷刻后,牛仔裤的一天裤腿已被锋利的剪刀剪成两片,丛姗姗近乎完美的腿展现在黄东眼前,虽然左脚脚踝处的护具有些煞风景,但这丝毫没有让丛姗姗的美减少半分,双腿颀长水润,性感白皙,竟无半点赘肉,双腿似是因紧张而轻轻的抖动,不禁让人的视线循着抖动上移,见黑色蕾丝小内裤质地考究,紧紧包裹山丘,遮掩住最神秘的地方,引人无限遐想。加之一阵阵女孩独有的味道飘过……
此时的室内,两人呆呆的对视,一个眼里满是羞涩与不安,一个眸充斥热情与渴望,足足一分钟,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宁静。
“你……,还要看么?”丛姗姗带歧义的问话,让黄东一下惊醒过来,苦笑着拉开门,走出浴室。
听到浴室中响起了哗哗的水声,黄东才慢慢的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可刚才香艳的一幕始终萦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大约四十分钟后,浴室又传来丛姗姗的喊声,黄东匆匆赶去,慢慢推开浴室的门,发现丛姗姗换上了一件肥大的套头睡裙,头发湿湿,甜笑着望向黄东说,示意他可以过来扶她回房。黄东轻轻挽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便将丛姗姗扶起来,慢慢的挪回卧室,放在床上坐下。此时的黄东,已感觉又累又饿,似乎就要虚脱,可目前的情形,自己也只能忍着到厨房找一些吃得,由于别墅一直没人住,厨房里只有方便面了,但由于两个都是饥肠辘辘,一顿面吃的无比香甜。
吃饱的黄东困意上涌,回到客房,和衣躺下,就连洗澡的心思都是半点没有,不消片刻,就进入梦乡。
一阵电话铃声,把黄东从梦中吵醒,从床边摸到手机,号码也懒得看的接听了电话,电话那端,传来的竟是丛姗姗弱弱的声音,“你能过来一下么,我想,我想上厕所。”通过电话,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羞涩。
黄东躺在床上缓几秒,才迷迷糊糊的下床,向主卧室走去,丛姗姗已经把自己挪到了床边,受伤的脚搭在床上,一只脚已经穿上了拖鞋“本来不想打扰你,今天你都累坏了,可是,我自己真的不行。”丛姗姗歉意的说道。
黄东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扶起丛姗姗,迷糊中一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胸前,一种难以诉说的柔软从手尖传到心里,一下就让他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那睡衣掩盖不住的丰满,胸前两点突出,倔强而骄傲,令人目眩。
丛姗姗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在黄东的搀扶下,走进卫生间,虽然中间隔了一道厚厚的木门,可丛姗姗还是第一次距离男孩这么近的情况下如厕,感觉那道木门根本掩饰不了任何的声音,一时又是香腮晕红,杏眼含羞。
直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她也没敢偷看黄东一眼。黄东扶她躺下,温柔的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去,可是看丛姗姗几度欲言又止,便问道,“怎么了,脚很疼么?”
“嗯,一闲下来就很疼,你能陪我说会话么?”丛姗姗颔首道。
“是的,前几天一定会很疼,等过了两天,就会好多了。”黄东直接侧坐到地板上,用一只手肘支着床边,陪着丛姗姗聊天。
“我小时候,也受过这样的伤,不过要比你这严重些,疼的根本睡不着觉,后来,就想着自己爱吃的东西,想着好了就去吃,一直吃到撑为止,后来果然感觉好多了。”黄东起身去接了一杯水,递给床上的丛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