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着祁志明,眼中全是怜惜。
苟洪感同身受,沉声说道:“你们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苟洪,明哥说过,人类社会中只有你和果果是他的牵挂了。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嫂子不懂,也不干涉。我们夫妻只想能经常看到孩子!果果如果需要在人类社会中历练,那就先待在那里。有你照顾,我们都很放心的。”公主看着苟洪说道。一双美丽像是能洞彻灵魂的眼睛,精光熠熠。
祁志明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鼻子,缓缓说道:“孩子还小,可能还离不开母亲。你看情形处理吧,不可强为。还是那句话,冥冥中自有安排。现在发生的事情便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人定胜天’或许只存在于努力奋斗的过程中和自我安慰的人。说不定人类只是某些大神的玩偶和小白鼠呢,走着看吧。”
苟洪悄悄偷看了公主一眼,见她脸色平静,不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便与祁志明闲谈起来。
“明哥,有些事我们不经历还真不知道。当时我带着宝贝上岸后,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说是个流浪汉吧?可又带着许多珠宝。说不是吧?却又分文没有,连身份证护照也没有。”
“幸好会说几句英语,人家便把我送去了大使馆。我说我是渔民,出海打鱼,遇上了飓风,飘荡在这里,是被人救起的。”苟洪绘声绘色地说道。
祁志明笑道:“出国旅行,怎么又变成出海打鱼了?人家能相信吗?”
“怎么不相信?就我俩在国内生活得那个惨样,居委会和派出所出了一点案子都会去调查的。尤其是你,老婆带着儿子跟你离婚了,任何一个强奸案子,第一时间便会去找你的,让你提供不在场的证明。”
公主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祁志明。
祁志明却点头赞同:“差不多会是这样的。我以前住的房子,一年被偷过五次。虽说没有多少钱,可生活必需品却丢了不少。去报案后,从没有什么结果。最后人家烦了,直接建议我按上防盗门。这也是人家的好心,可我哪有钱啊?”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尽是无奈和自嘲。
公主怀疑两人是否受过什么精神刺激了。为给两人助兴,贤惠地从储物袋中取出酒菜,摆在桌上。
祁志明和苟洪一齐欢呼,齐赞公主考虑周到。
公主只是笑着劝两人别喝醉就好,然后便静静地坐在一边,为两人斟酒。
“大使馆给国内发信息核查我的身份时,我便劝动了一个翻译和我去卖了几颗珍珠,并且让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大客户,让他们大大地赚了一笔。没办法啊,带不回国的。”
“再说,即便是能够带回国,像我们这样的穷屌丝,人家还不怀疑这些东西的来路?不是偷的,便是盗墓来的,根本没办法处理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上次真亏了不少钱,肥了那几个洋鬼子了!”苟洪沮丧地说道。
“这样挺好的。只是你卖给一个人那么多东西,这人肯定有很大的权势,也绝对会跟踪你的!”祁志明提醒道。
苟洪一拍桌子,兴奋地说道:“可不是吗?我回国以后,一直感觉有人在跟踪。咱兄弟是干什么的?被我杀了一个,逮了一个。”
“最后谈判时,这孙子还真以为老子是海盗的探子呢。我只是注册了一个打捞公司做幌子而已,他便不敢太嚣张了。军火什么的,都是他送的,不然还真不好弄。怎么说呢,也算是互惠互利吧?”
祁志明微微笑道:“行了,就别吹牛了!我看船上的那几位朋友,身手都很高明,没有比你我弱的。说说吧,还有哪里的人插手了?还是那句话,果果是我祁志明的儿子,你苟洪是我祁志明的兄弟。以前是,今天是,现在还是,我希望以后永远也是。”
公主听到这里,立刻紧张起来。杏眼圆睁,强大地气势如大山般压了过来。
苟洪只觉得身上有一股无形的重压,禁锢了自己的思维,身上也是难移丝毫。重压之下,连呼吸都难以承受其重。
祁志明摆了摆手,苟洪屏息憋气,身上压力骤减。却全身大汗淋漓,如虚脱一般。
“大苟,说说,哪个组织能够让你如此?别说些没营养的话,我确定你没恶意的。”祁志明静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