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阳,记着我跟你说过的话……!”
“棺山太保并不是一位单纯的风水师!”
青衣居士的声音依旧萦绕在我的耳边。
但身影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他是如何离开的,又是如何消失的我不清楚。
但用他的话来讲,这里便是他最后的归宿。
而在青衣居士死后。
棺材峡的山顶之上,终于迎来了第一抹阳光。
当阳光出现的时候,冷月如再一次踏上了这里。
“他都跟你说了?”
冷月如看着空空如也的青棺道:“当初,姐姐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们所为,咱们不过都是棋子罢了……!”
我点头不语。
虽然青衣居士把冷月如支走了。
但其实她已经知道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但现在,我想我知道的或许应该比冷月如要多。
我起身,来到雷池的边缘,看着已经不再闪烁雷光的雷池。
半晌之后,转头问冷月如道:“你身上的伤还是没有好,对吗?”
我的话,让冷月如愣了一下,但很快后者便释然了。
他轻声道:“从小就这样,已经习惯了,不算什么大事情!”
我微微笑了笑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说完,直接跳进水池之中,把漂浮在那里的镇棺尺拿了出来。
准确地来说,现在出现在我手中的也已经不能被称作为镇棺尺了。
此时我手中的镇棺尺已经完完全全地变了样子。
长有两尺多,宽有半尺。
整块板子通体散发着青光。
而在板子的正中央则是一道白色的纹路绕着板子中央一圈。
把手的位置便是代替了,以前镇棺尺的把手。
“棺山镇冥尺!”冷月如淡淡开口。
我点头道:“还不完整,徒有其名罢了!”
在冷月如离开之后,青衣居士跟我说了三件事。
一件便是那有关八重聚宝函,与镇棺尺的事情。
第二件便是有关冷月如的身上的古怪病情之事。
而第三件,便是有关爷爷的事情。
而对于所谓的长老会等等,青衣居士并没有说太多。
我一共向他询问了三次,只有一次他认真地回答了我。
至于其余两次,则都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笑容一笑而过。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都已经在临死的边缘了。
还不忘用那种带着嘲讽的笑容去对待我的问题。
我个人猜想,或许,长老会的人,在青衣居士的眼中,可能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实验,我手中崭新的镇棺尺。
而是把他重新插进了我的后腰处,不管他是叫镇冥尺也好,镇棺尺也罢。
他除了外貌上发生了变化,其实对于我来说,都是我防身用的法器。
但我知道,经过雷池之中的淬炼,现在的镇棺尺自然不是往日那般。
我让冷月如帮忙,把张大千的尸体给弄了出来。
最后放在了那青棺之内。
我看着躺在青棺之内的张大千,从身上掏出了两章符篆,贴在了棺身之上。
最后给他盖上了棺盖。
“张大千,不管你与爷爷之间有何恩怨,但现在我亲自为你安葬,这恩怨从此便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说罢,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冷月如道:“贾正经呢?”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