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那是谁的?”
“爸爸看看不就知费了。”妙善故意脱掉了她的上衣,束胸之下,正安静得躺着两陀肉面球。
呃!这古代是不是都有虐胸狂,怎么都喜欢束胸?
宁采臣让打击到了,上一次还可以说是自己没接触过女人不懂。可这婚也结了,女人也有,还能认错。
这女人说话像男人,实在是害人。
“好了,快把衣服给她穿上。”
妙善却歼笑一下,突然逃了。“爸爸,她要醒了。”
哼!我的爸爸怎么能只有一个女人?而且这些女人蠢死了,什么都不会。真不是女人!
就像妙善说的一样,冯素贞醒了。
“那个……你的衣服。”宁采臣没有逃掉。
冯素贞张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先是看看宁采臣,又看看为什么自己上身会凉凉的……“啊!”一声尖叫从船舱中传出。
“唉!”妙善摇摇头,“这就是我的爸爸?太没用了吧!女人吗,脱裤子上就是了……”
宁采臣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尖叫,只好出了舱。
“爸爸,得手了吗?”妙善问道。
“胡说什么,还不快把工具拿出来,我来教你做饭。”
“哦。”妙善没打听到,有点儿小失望,突然她想到了。“是了,爸爸,你一定是留着她做粮食吧?对,一定是这样。这山这么大这么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先养着,到没吃的时,卡-”她还比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生经验,宁采臣皱皱眉。“好了,先生火。”
“是,爸爸。”
船舱内,只有一个人,冯素贞怕了。她不是怕宁采臣把她怎么样。这样都能出去的男人,自然是正人君子。但是她却怕欺君之罪。
这参加科考是有意思,考得比别人的,也很自豪……但是玩成欺君之罪,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不大会儿功夫,一碗米粥便出炉了。他这船上有咸菜,就着吃正好。
“这个,冯……冯大人,吃饭了。”知道是女儿身后,反倒是不好称呼了。
“嗯。”冯素贞知道她得主动,立即对宁采臣说,“宁大人,我也是逼不得已,本是家兄科考,可是家兄却病了,所以我才……”她没说下去。
“好了,我明白,我不会揭穿你的。”
“多谢宁大人。我一家子都感谢你!”
“爸爸,她在笑,在撒谎!”妙善突然大声道。
冯素贞一听急了:“没有,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就是在撒谎!”妙善抓住她不放,“爸爸,咱们从哪儿开始吃?”
“吃什么?”冯素贞问道。
妙善狞笑着看着她:“当然是吃你了。从古到今,凡是敢对我撒谎的,全让我吃了。”
“什么!”看妙善不像是在吓唬人,冯素贞一下子吓住了。
“好了,不要闹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妙善又越来越家个定时炸弹,搞得宁采臣很头痛。
妙善说:“爸爸,我不是闹,咱们根本不知道在哪儿。也许这儿就没人呢?咱们食物也不多,不如先吃了她。爸爸有我就够了,我会得可多了,这些女人没一个比得上我。生多少孩子都没问题。”
“你,你……”冯素贞指着她。
“什么你你的,我也是女人,你看就是奶孩子的奶子,我也比你的大,比你的挺!”妙善真的掏出自己奶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但是她心里是怕,怕被吃的是她自己。
男人还可以,可她是女人。爸爸总表现出一夫一妻的倾向。她怕,怕死的会是自己,被人吃的是自己。被人吃很疼的。
竟然爸爸不能变得大后宫,那么就除掉可以生养后代的女人好了,爸爸总是要后代的。
妙善是女人,冯素贞是真的没想到。
可是,这真的是女人。就这么当着男人面,把自己奶子往外掏。是了,是贴身的暖床丫环。
认定了她的身份,冯素贞反而不怕了。
这世界还没有下人做主子主的规矩。
宁采臣看到那对坚挺入云的双峰,心说:这就是白娘子的胸吗?原来长这个样子,真是白。
冰淇凌上一红樱桃。
宁采臣突然发现自己有了感觉了,赶紧低声,压制下来。“好了,大家来吃饭吧!”
呃-只吃了一口,宁采臣便不得不佩服妙善,这大米粥都能做出咖喱味来,宁采臣还能再说什么。
吃着饭,双方才静下来。“冯大人不用担心,我们沿着水路走,很快便能找到人家的。这古人沿水而居,有水的地方就有人。”
“宁大人放心,在下省得。”虽说一开始是很怕,但是在知道妙善的身份后,她反而不怕了,就连什么欺君之罪也不在意了。
反正在她看来,妙善不过是在吓唬人罢了。一个暖床的丫头,吃人?借她一个胆。杀过鸡没有。
妙善才不管她怎么想,不断打量着冯素贞,考虑她这身肉可以吃多久?
万一找不到人家,也许可以用她的骨头熬汤,也许也可以撑上那么几曰。
唉!爸爸太善良了,不想杀生。也许我可以偷偷杀了她,然后做成菜。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我真聪明!
妙善的计划没有来得及实施,因为当天下午,他们便遇上了一座随水而居的村子。
“老大爷,这是什么所在?”
“这是东胜神州五华宗所在。”
宁采臣一听,又皱眉了。真这么倒霉?又穿?
“老大爷,那大宋在什么地方?”冯素贞问道。
“大宋?”老头上下打量宁采臣他们,笑道:“你们是下界来的?”
“下界?”
“不错,这儿是修真界,也称仙界,是诸天神佛所在的地方。”
“诸天神佛?这儿是天上?”冯素贞吃惊道。
“哈哈……”老者大笑着,“一沙一世界,哪儿是天?你要说是天,那就是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