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高兴,不免便喝多了。一结帐。惨了!银子不够。
“这个,你们几个先借我点,付了帐,以后还你们。”李公甫也是没想到竟然会花超了。鱼翅、鲍鱼的,那么贵。
众差人见头的银子真的不够汇帐,不得不你一钱,他半两的出银子。
不是他们扣巴,只是当差的小吏,本就像他们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手上很少存银子。
没办法,这时代为什么会禁武。还不是侠以武犯禁真的存在。像他们这样的人,是真的说杀就杀。就比如宋江做到押司,同样不敢与家人相认,便是如此。
比起后世那种一警横扫一村,这时代的捕快显然是不幸福的。
这边李公甫他们正凑着银子,这时掌柜的出来了,说:“李捕头,不用汇帐了……”
“不用汇帐?这怎么行?我李公甫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丢叔舅的人。多少银子?我一个子也不会少你们。”不等说完,李公甫便急急说。
掌柜说:“李捕头误会了。这酒楼本就是宁大人的产业。大人说了,一家人吃喝,是不用汇帐的。小二不知这节由,弄错了。”
宁采臣是没有学过做生意,但是这钱生钱,他还是懂的。
梁山的负担低了,留够船队,台湾开荒的钱粮,有多的银子,宁采臣也并没有挖个坑埋了。这时代又没有银行,存钱庄吃利息,更是别想。
真存了,反倒要倒给人家银子。
而这多的银子。宁采臣便用来投资,购买产业。反正这南方安全得很,一旦南迁,这地价更是会飙升。
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是个人都会做。
知道是宁采臣的产业,李公甫安心了。没办法,凑了半天,他们也没有凑够银子,不由感叹道:“你这儿菜式是多,味儿也不赖,就是太费银子了。”
“可别这么说。”掌柜解释说,“这是捕头让上好菜。恰好有新来的鱼翅……”
“鱼翅,这鱼也有翅膀?”当时光吃了,实在没有看到翅膀的东西,不由有些怀疑。
掌柜呵呵一笑说:“这鱼翅可不是鱼的翅膀,而是水中巨鱼的鳍。这种巨鱼,一只便有一条船那么大。一下子便能把船撞沉,更会吃人……”掌柜解释得多了,自然是怎么威险怎么来。
实际上是宁采臣花银子编练船队,可不是为了做生意。至少不只是为了做生意。可是这时代的海盗并不多。
像宁采臣那种大船,还有军船。这时代的海盗也不过是海商客串,哪个敢劫。
于是宁采臣便想出了捕杀鲨鱼,训练水师的点子。现在也只是水师,海军称不上。
捕来的鲨鱼,又有自己店销,单是这项收入,便抵得上船队消耗了。
更重要的是这时代鲨鱼实在是多,也没有什么鲨鱼保护组织,更加没人找你收税。
这也算是个奇怪的现像,陆地上的淡水鱼,有人收税。而海上,是龙王爷的地盘,官家管不上。
掌柜说:“捕头你看,这么危险,这鱼翅才卖这点儿银子,这多吗?”
听到捕鲨这么危险,还有暴风雪什么的。李公甫也不说],却又盯上另一样:“这鲍鱼收十两,也太贵了吧?”
“多乎哉,不多也。鲍鱼,素称‘海味之冠’,乃是四大海味之首。鲍鱼喜欢生活在海水清澈、水流湍急、海藻丛生的岩礁海域,任凭狂风巨浪袭击,都不能把它掀起。捕捉鲍鱼时,只能乘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铲铲下或将其掀翻,否则即使砸碎它的壳也休想把它取下来。《孔子家语。六本》说: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说着取过一个鲍鱼,以足面对李公甫他们说:“你们看,这像什么?”
“这是……”
“像不像女子下面?”掌柜的一脸猥亵。“这可是吃什么补什么的好东西哦!”
众人一看,还真像。许仙立即羞红了脸,恨不能马上转身离开。
像许仙这样没有接触过女子的处男,自然是听不得这样的话题。可是众捕人不同,一看真的很像,瞬间便急色地吞咽口水,急急说:“头儿,今后咱们可得常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常来?你有银子吗?”李公甫一瞪眼。
捕人一遭他瞪,立即惭惭道:“咱们是没银子。可这不是自家的家业吗?”
“自家?这是叔舅的产业。”
“头儿,您叔舅不是咱叔舅。”为了吃喝,这些人真是登鼻子上脸。
“吃一次,你们还得趁起来。人家是大人,也是咱们能占的便宜?”
这时掌柜说:“李捕头不用担心。今后凡是李捕头来这儿,一律免费。大人早有交待。”
宁采臣的专业在那摆着,自然知道与警察系统打好关系的重要姓。
只有这时代的大人们才一点儿不重视捕快们的重要姓。
说来也是,他们连军队都不是那么重视,更不用说捕快了。
这一对比,李公甫可是高兴坏了。在众差人的吹捧下,那是飘飘然。
而知道跟着李头,有这样的好卡,那自然是死命的吹捧。于是……
“啊!你又喝酒了?还带着汉文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