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猜得到还要问题你?
元初瑶扒拉过一块点心,恨恨的咬下去,直直的盯着他,露出一个‘你不说我就吃光给你看’的表情。
元景琛之前生出的‘妹妹是个贴心小棉袄’的欣慰,通通给散了个干净,不过是逗她一下,转头这丫头就来跟他抢食,郁闷道:“女子想要男子办事,能怎么做,说了你也无法明白。”
不曾想他以为单纯的妹妹,露出一脸‘原来如此’的恍然。
“那她还真是厉害,竟愿意给她卖命?”元初瑶忽而想起元初雪来,那丫头不也有个愿意给她卖命的忠犬。
如今听到类似的情况,她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好羡慕,她们明明还没我好看,怎么就没人愿意给我卖命,难道是嫌弃我长得太好看?
她越想越气闷,可又不得不认命,谁让她性格不讨喜,这也是一个硬伤。
这辈子想要有个愿意为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实在是太难了,未免伤心,还是不要有此奢望较好。
可是……一想到上辈子她给祝亦荇死心塌地,做了一条被卖了还扒拉着主人脚边欢快溜达的忠犬。
真是煮一锅水,生生烫死祝亦荇的想法都冒出来,她真是太傻了。
“不过也是正常,无论男女,情关难度,有些个傻子,何止是自己卖命,连家人性命都给卖了。”
元景琛吃到一块辛辣的薄脆,捏在手中,新奇的看着,随口吐槽不长脑子的恋爱脑。
元初瑶一僵,眼珠子骨碌碌的动了动,小心翼翼的观察元景琛的神情,发现他目光如清泉,并无其他意味,僵硬的手指才麻木的动了动,回过神来刚想开口,结果被口水呛到,猛咳一阵。
来自亲生兄长的埋汰,还真是体验奇妙。
作为将家人都给卖了的傻子,她默不吭声,安静的像只柔软的鹌鹑。
有一个人元初瑶始终不曾忘记,“那廉郡王又是怎么回事?”
元景琛意外她还记得不怎么相干的廉郡王,他良久没说话,好半晌才道:“以后要是遇上此人,离他远一些,他不是个好人。”
案子中,令他最难以揣摩的就是廉郡王,看似成天吊儿郎当,可接触后,却又觉得不似普通的膏粱纨绔。
“他哪不好?”元初瑶见过那人,并未觉得有什么差劲的地方,倒也不是她多看好对方,而是普普通通,压根没放心上,之所以想起,还是因为他与林萧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元景琛不想多说:“他哪儿都不好,反正你别接近就是了。”
兄长带着情绪化的言语,令元初瑶眼前一亮,来了兴致:“你嫌少会没有依据的评论一个人,廉郡王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还是说你也看不得他喜欢林萧?”
元景琛闭口不言,难得抓不住别人的小辫子,以至于他说起此人也没什么底气。
正当他转动脑筋想要掰扯出一个理由,门外已有人替他接过话,“廉郡王可不喜欢林萧。”
兄妹二人齐齐往书房门口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