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是在分享什么好东西。
一个也还真把一个铁扳指当做好东西。
两人什么东西没见过,偏偏为此兴致盎然。
“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话还未说出口,两人目光如炬,灼灼的盯着云馆长,似乎她要是敢说什么,就要‘灭口’。
二人俨然代入分赃的角色之中,目光略凶。
云馆长识相闭了嘴,一副会守口如瓶的架势,二人才放过她。
元初瑶侧身靠坐着,摸了摸把手,颇为纳闷:“我觉得这椅子像是简便的坐塌,比跪坐在软垫上舒服多了,怎么没有人推广?”
云馆长刚要开口……
清月公主踊跃发言:“还不是有人说太过舒坦容易懈怠,跪坐比较提神醒脑。”
这结果。
元初瑶还真没预料到,她噎住,随即道:“我到时候要让人打造一些放书房里,配上你那高脚的案几,写字久了就不会脚麻了。”
无论是盘腿坐还是跪坐,时间一久就容易腿脚发麻,再就是到了极限很难坚持。
上头还真是小气,有好东西都不愿意普及。
清月公主觉得可行,还不忘埋汰一下,“提神醒脑的事情多了去,真想偷懒的,跪着都能睡着。”
云馆长在一旁听着她们二人的危险言论,总觉得甚是心累,她们倒是不管那么多,她听着?却很想纠正,偏偏又知道二人无所畏惧,说了还会惹人烦。
她绝对不会知道,她这个听众会受两人的影响,在某一次课上,讲究谨言慎行的她会怒怼嚣张学生。
云馆长此刻艰难的找话题转移二人的危险话题,“你不下场了吗?”
元初瑶诧异的看她一眼,“我都这样了,那些姑娘绝对会慌张到失了水准,我再下场就没有意义了,谁还管她们呢。”
说完之后,似乎觉得不大好,她改口:“做人不能赶尽杀绝,不然谁愿意和你玩。”
云馆长愣愣无言,“要不是听了你前头的一句话,你宽和的话我险些就信了。”
“哎,你还会反击了。”元初瑶诧异。
尽管是软软的一句反驳,但放在云馆长身上,还挺令人出乎意料。
她虽然刚刚认识云馆长,但是从她言行举止可以探出一些,尽管之前此人还想忽悠她下场,不过对方的方式很保守。
她一警告,对方就收敛了。
再就是云馆长还说过,不如从明德女院选一些人出来,这种粉饰太平的方式,同样是想要息事宁人的做法。
尽管她一介女流在浩然书院任职,但她本质上其实是有些没自我,性格随波逐流,明明接触最多的书,文人的傲骨在她身上不见分毫,能看到的倒是明哲保身的进退有度。
会养成这样的性子,正是因为她身在浩然书院之中,能进来的人之中,或许没有能明面上得罪师长的学生,但是暗地里的斗争绝对还是会有。
云馆长的父亲是前任馆长,由此可见,她父亲手中的权力不多,亦或是云馆长认知之中,认为她父亲的权力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