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可不敢陪着几位,在这里探讨高层是不是英明,是不是有着执政的能力。刘某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妄议朝政,这个可是为官者的大忌。
刘枫一边笑着应对几位老太太,一边离开是非之地:“是是是,您几位说的都有道理,慢慢聊,对不起啊,我项目组还有事,失陪失陪!”
每一次刘枫都是落荒而逃,不逃是绝对不成的,不知道燕京城的老头老太太是不是都学过说相声,一个个特别能说。动不动还给你扔出几个包袱,结果人家乐不可支,刘枫和身边的干部只能是陪着苦笑。
因为那些包袱抖出來都是埋汰官员的,刘枫也只能是咬牙听着,回到家这个憋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整天挨骂,嘿,大多是替人挨骂,倒霉透了!”
女人们都理解刘枫的委屈,每一个都开导这个委屈的“小媳妇”,现在大风会所里面,不管是男女老少,见到刘枫都不叫名字了,都会老远就喊:“哎呦喂,这不是小媳妇么!”
最喜欢打趣刘枫的,还是那几位老头子,张老每一次见到刘枫,都不会轻易放过:“我说小媳妇,咱爷俩多久沒下棋了?來來來,老头子刚刚学了两招,咱们练两手!”
刘枫哪里有闲心玩棋:“哎呦喂张爷爷,您老还是放过我吧,要不您还是好好艹练韩旭和我家那几个小子。徐远航不是也在跟您学棋么?”
张老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少跟我转圈子,那几个小家伙,每一次不是要用糖哄着,感情老头子这里成了托儿所了!老唐和老胡都笑话我,撒冷的,跟我杀两盘,否则跟你们家里去!”
刘枫哭笑不得,在外面挨收拾,回來更是受气的主,向妹子特同情疯子哥哥:“疯子哥哥,姐妹们都知道,你是为了我们才留在燕京城的,回头我每天为你做最好吃的湘菜!”
织伤捂嘴娇笑:“向妹子,你要真的那么做了,你的疯子哥哥不到年底就会变成胖乎乎的小媳妇!”
朴落萧更是落井下石:“就是,搞不好会让人误会,这是不是孕妇!”
刘枫恨得牙根直痒痒,可是沒辙,现在也就是孩子们每天能给他安慰。徐昊菱是体贴的那一个,不愧是小棉袄:“爸爸爸爸,要不明天昊菱跟着你去,我就告诉那些人,这是我爸爸,不是小媳妇,成不?”
刘枫哭笑不得,用胡子一个劲扎女儿:“你也敢气爸爸?看我不呵你痒!”
“咯咯咯!”小丫头被刘枫逗得躲闪不已,娇声笑个不停,那声音就像是三伏天吃下了冰激凌,让刘枫从心里往外的舒坦。似乎女儿的笑声,就是驱散雾霾的最佳良药,再也沒有了那种抑郁的感觉。
刘枫好歹回到家还有人安慰,荆玮就要倒霉多了,这段时间对于荆玮來说,真的是倒霉透了,那边失去了燕京市第一秘的光环,这边媳妇开始折腾起來。
燕京市第一秘的光环固然是绚烂无比,可是有一样,时间不少自己支配,随时都要听从首长的召唤。这是身为秘书的悲哀,也是必须的,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可能。
很多时候,荆玮是在师尚古应酬的时候,在外面候着。以他的身份,任何一个场合上的老板,也不可能让他孤零零的闲在一边。最初是陪着玩,麻将扑克之类的,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送钱方法。
后來不知道哪位大才,开始变着花样讨好第一秘,于是,荆玮的红颜知己多了起來。像这种逢场作戏的勾当,并不为奇,要是以荆玮的身份清清爽爽的那才是奇怪了。
只是好死不死的,居然被老婆撞上两次,那两次都闹得不可开交,连在里边办事的师尚古都被惊动了。荆玮怀疑,自己被师尚古抛弃,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不过这一次媳妇闹事,却不是因为风流韵事,而是因为古砖瓦厂的事情:“我不管,姐姐那里你一定要给个交待,我就不信了,一个堂堂的古城改造小组的副组长,还决定不了古砖瓦的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