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离开瑞城几天,瑞城的天就要变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我身上咬一口?”战瑾煵优雅的品尝着杯子里的茶水,言辞阴冷如同嗜血的魔帝一般。“我这个人耐心有限,底线更是有限。敢利用我家人的人,凡事都只有一个结果,想知道是什么吗?”
“呵呵……”文城冷笑两声,那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掩饰,内心早已恐惧。“堂堂战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战瑾煵,难道今日要在自家酒店行凶杀掉客人不成?”
他知道战瑾煵回来了,所以故意告诉在战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居住。
“在我战瑾煵这里没有敢与不敢,只有做与不做!”战瑾煵语落之后,直接将杯子里剩下的茶水,泼向对面的文城脸上。“战氏的茶什么时候变味了。”他突然站起身来,既然文城不开口解释,他也无需再等着听。
“战瑾煵你不能杀我。咳咳……”文城被汪净祥掐着脖子,随时都可能断气。
“我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弄死,更何况是你这种杂碎。”
“我是时岽……”
战瑾煵听到那个名字,已走到门口的他,顿时停下脚步。
时岽那个人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那是时钧昊的小伯。
“时岽怎么可能会长成你这样?”汪净祥自然知道时岽是谁,那几乎快要掉他最后一口气的手,此时才松开。当他的手松开后,发现文城的脖子上有一个微小的痕迹。他一手扯着时岽的头发,一手把脖子上的‘人皮’扯下来。
没有人皮面具的掩饰,时岽那张面孔清晰的展露出来。
“真的是你。”汪净祥都吓了一跳。“你既然是时少的亲小伯,为何要让他拍那种电视剧,既会毁掉他的前程,还会有损他在天之灵的母亲?难道你想相信那些传言,认为是我家少爷害死小姐的吗?”
“难道不是吗?战瑾煵不仅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我亲大哥也是被他害死的。时钧昊太年轻只知道一味的质疑,却不敢实实在在的反击你。就因为你们战家财大气粗就可以压迫我们小门小户吗?应该死的人不是他们,而是你战瑾煵,你怎么不去死……唔……”
时岽疯狂的吼起来,汪净祥赶紧用手捂着他的嘴巴。
对于姐夫和姐姐的死战瑾煵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但既已发生他也没有办法改变。
在遇到林筱乐之前,战瑾煵还遇到过一次追杀。当时时岽的亲哥哥时达就在他的身边,为了救他时达被刺伤送去医院因失血过多而死。他派人调查凶手,端掉了几个暗底下的窝点,总算为时达报了仇。
因为时达的死,战瑾曦一直都很愧疚时岽,毕竟时岽当时未婚,一直都视自己的大哥为一家之主。为此战瑾曦请求战瑾煵发誓,日后不管时岽有什么困难,他都要竭尽全力的帮助。
时岽将时达的死怪罪在战瑾煵的身上,曾派人暗杀过战瑾煵。战瑾煵追查出来的凶手就是他。战瑾曦不想亲者痛,仇者快。再一次让战瑾煵发誓,不管时岽犯了什么错,他都可以处罚他,但战瑾煵不能要了时岽的命。这是她身为时家儿媳妇唯一还能够做的。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时岽报复他不成,一消失就是整整几年。如今再见时他依旧对他无法泄愤。
“把他暂时关起来。”战瑾煵命令汪净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