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得意洋洋地回答:“我任何时候都有天份!”
侍寝的时候当然也是有天份的……
侍、侍寝?!
顾长安抬头看向坐在步辇上的周恪,却对上他兴味盎然的双眼。
“那、那个,我是说……”
说什么呢?
顾长安第一次在周恪面前结结巴巴,说不上话来。
杀千刀的坏胚子,原来不只是伪君子,而且还是斯文败类。
她居然在大意之下被周恪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周恪唇角微弯:“既然有天份,想必给你准备的时间也足够了。就这样罢,今晚侍寝,趁着朕有心情。”
顾长安暗忖什么玩意儿?
诏她侍寝是他有心情?也就是说他没心情的时候就不会诏她侍寝,是这个意思吗?
“今晚好像不太合适,要不还是改天吧?”顾长安讷讷道。
“你且说说,为何不合适?你若能说出个所以然,朕可以准奏。”周恪徐声道。
“今天不是侍寝的黄道吉日,而且太晚了。”顾长安抬头挺胸,义正辞严。
周恪深深看她一眼,唇角微弯:“这些都不是问题,朕不看重这个。顾才人,这是朕给你的机会,你要懂得把握,不是每个人朕都会给机会。”
“妾谢皇上恩典。”顾长安闷声回答,不甘心地又问:“非要在今晚侍寝么?”
周恪没接话,只是冷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