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依旧大雪满天飞,尼亚瓜拉对外的交通都一度中断了,司徒南他们被困在旅店里,哪儿也去不了。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雪才停啊?”司徒南看着窗外漫天大雪抱怨道。
本来他计划抽出几天时间陪劳拉到尼亚瓜拉看瀑布,看完就回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事业越做越大,烦心事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忙碌,哪怕是司徒南这样偷懒的甩手掌柜也有很多事情要亲手处理的,比如他计划中的银行,汽车的投资项目到现在还停留在纸面上。
计划中赶不上变化!来之前天气都不错的,司徒南还看了冬季的尼亚瓜拉,却没想到正要打算回去的时候,这雪就越下越大了,堆积的雪把交通都堵住了。
原来回到匹兹堡也不多六七个小时,但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的距离竟被突如其来大雪给耽误了。在旅店待了一段时间后,司徒南心里有些烦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这次旅行不仅见识了冬季神奇美丽的的尼亚瓜拉瀑布,还认识了一个不错的老头乔治·伊士曼。
当然了,还有劳拉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司徒南觉得目前最有成就的事。有个词叫做白日宣淫,最近这两天也在司徒南他们身上体验出来,各中的滋味不可为外人道也。
司徒南一点没有后悔这次旅行,反而有些庆幸,现在就有一个非常好的契机让他染指柯达公司。
嗯,情场得意,商场也有点得意。这对司徒南来说,最大的收获还是找到了一生中的女人——劳拉。
想到这里司徒南心里就暖暖的,有种温馨的感觉,刚刚的烦躁一下子被心底涌起的暖流给熨平了。
哪怕是一时被困在这冰天雪地的尼亚瓜拉小城,这未尝不是两人难得的相处的时光呢?一个人不能占尽所有的便宜,不然会遭天谴的。司徒南回头看了一眼劳拉,她正在把某人不负责任地随口哼出来的一首英文歌整理出来呢!
“史东尼,你过来看看我写得对不对啊?”劳拉放下笔说道。
司徒南扫了一眼就把谱放了下来,这玩意没什么意思,只是他一时性起的结果罢了。现在对着个大美女,两人共处一室,嗯,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不久,正是打得火热的时候,两人聚在一起讨论文学音乐,好像太浪费时间了吧?春光日短,还不如······
司徒南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又在想什么坏事呢!”劳拉白了司徒南一样,心里有些怕了这个有些索求无度的家伙。
这几天,劳拉新瓜初破好了以后,食髓知味,两人都是年轻人,黏在一起就疯狂地**做的事情。
结果劳拉越来越水灵了,倒是司徒南脸色有些虚弱,但眉宇之间有掩饰不住的亢奋。想想也是,整天被困在室内,没有什么事情做,对着一个大美女,是男人都会放纵自己了。
劳拉看着司徒南有些蜡黄的脸色眉头蹙了一下,她有些心疼,心想:这不是个好兆头!不能在放纵这个家伙了。
司徒南抱着劳拉,正想增加些甜蜜的记忆,却被劳拉按住了,“史东尼,不要在胡闹了,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害的。过几天···你要,我···再给你行吗?”
劳拉说完,脸就红了,虽然已经和司徒南“坦诚相见”了,但依旧会感到害羞,她不知道这种羞答答有点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是诱惑。
“嗯···好吧!不过欠下的帐就记着下次一起还哦!”司徒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心想这是个好女人,都会疼人了。
尽管没有做成爱做的事,但司徒南心里也没有太多的失落,来日方长嘛。
“好无聊啊!要不我们打牌吧!”司徒南说道。
“好啊!好啊!不过两个人打什么牌呢?不如叫隔壁的伊士曼一起过来玩斗地主吧!”劳拉说道。
“行!我去叫乔治吧!”司徒南说完,就去找伊士曼。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玩牌的劳拉却偏偏爱上了玩斗地主,昨天聚在一起闲着无聊的时候,他们三人就玩起来斗地主。不过司徒南不叫这游戏斗地主,而是改成了斗资本家!
美国人自由民主的思想渗入骨髓,以他们的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斗地主这个复杂的概念,所以还是斗资本家吧!反正这些年头,资本家的剥削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挺讨人厌的角色。(详情请看卓别林的《摩登时代》,里面夸张的情节让人发笑,但回头一想,背后却是心酸!)
嗯,显然这是司徒南教他们的,司徒南一教劳拉和伊士曼就学会了,而且技术都不赖,司徒南现在都不容易虐待这两个新手了。
“嗨!乔治,你还好吗?一起过来玩牌怎么样?”司徒南敲开伊士曼的门说道,现在他们已经很熟络了,所以司徒南叫亲切地伊士曼为乔治了,而不是那个化名史密斯了。
“好吧!”伊士曼爽快地说道。
不过玩了几盘,都是伊士曼在输,今天他有些心不在焉,盯着牌就是半天,经常忘了出牌。
司徒南看了伊士曼一眼,只见他眉间锁着淡淡的忧愁,像是为什么事烦恼着。
这个连劳拉都看出来了,她关切地看着伊士曼,又看了司徒南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乔治,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啊?”放下手中的牌,司徒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