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朝枢踌躇满怀地回到家。
“怎么样?”伍廷芳问道。
“比我想象中要好。我已经答应加入他们了。”伍朝枢答道。
“那跟这边起冲突怎么办?”伍廷芳担心道。
“应该不会。致公党的重心不在国内,最多井水不犯河水罢了。”伍朝枢自信道。
“这样也好!”伍廷芳点点头,又叹道,“你已经长大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
“嗯。”伍朝枢看着父亲苍老的样子,有些心酸,心想,一定要做出贡献,不枉他老人家的教导培育。
“对了,致公党缺人手,我推荐表弟他们。”伍朝枢又道。
“知道了。”伍廷芳应了一句。
此时,夕阳正无限好,把院子照得一片金黄,煞是好看。
伍廷芳躺在躺椅上,不多时就微笑着睡了过去。
伍朝枢走后,司徒南和劳拉提起何启的事,把何启夫妇的事情告诉劳拉。
“噢!我的天啊!太感人了!”劳拉听了很感慨,“我想基金会应该向雅丽氏医院一些帮助,不是吗?”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司徒南点点头,“伍向我推荐了他的表弟何永乾,香港的有名律师,威廉基金会的法律顾问可以考虑他。”
“好吧!”劳拉乖巧地点点头,又道,“亲爱的,我们已经出来,好长时间了,是不是应该回去了。我想念比华利山庄了,现在正是那里最美好的季节。自由而温暖的风,金黄的原野,充满生机的威廉大学??????一切都让我迷恋。”
劳拉靠在司徒南怀来柔声说道。
“我也是。”司徒南吻了吻劳拉,安慰道,“再过一段时间吧!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还得在中国待一段时间。下个月我们就到上海去过春节。那里比广州热闹,到时你多参加一些活动就不会闷了。我相信你会迷倒那些家伙的。”
“好吧!我听你的。你在那里,那里就是我的家!”劳拉幸福地说道。
夕阳美。美得让这夫妇俩都不想说话,怕破坏此刻的宁静。司徒南拥着劳拉,心里轻叹:不是我不想返美,而是现在美国的形势不大好,正是战后动荡的最高峰,游行罢工此起彼伏。上个月伯利恒钢铁公司就发生一次罢工,还好尤金等人早有准备,付出了一番代价后,总算把工人安抚下去了。
至于其他的工厂就不太妙了。伍德罗?威尔逊没有能力解决好那些退役的士兵,加上经济不大景气,各种思潮泛滥,造成美国社会的动荡。
无政府主义、共产主义等极端思想不时地出现在报纸上,种族主义,黑白对抗,德裔对政府的仇恨等等,怎么都让司徒南感觉不太妙。
几天前,司徒南和罗伯斯联系,从罗伯斯那里听来一个消息,一个无政府主义分子策划了一起针对华尔街的恐怖袭击,造成3个人死亡。
罗伯斯还告诉,司徒南美国现在有股暗流,就是仇富!不少极端分子对美国垄断资本非常仇恨,开始袭击财团领导人。
被罗伯斯这样一说,司徒南马上打消了近期返美的想法。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明年将会是动乱的高峰,要死不少人。历史上针对小摩根的袭击也在几个月后发生。
司徒南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成为某些极端分子袭击的目标,更不能保证自己有小摩根那么幸运,被子弹打中两枪都没死。
万一,就算没伤到自己,伤及家人也不好了。总之,还是躲一躲比较好!等到风平浪静在回去最好不过了。
司徒南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他不想劳拉担心,所以不会告诉她这些不好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人,发誓不让她受到伤害。
仿佛感到司徒南的情意,两人身体紧贴,耳鬓厮磨之下,劳拉有了反应。
“史东尼,爱我!”劳拉渴望地说道,盈盈眼波满是诱惑,让司徒南不能自拔。?????
极尽荒唐之能事。
一番风雨后,劳拉娇喘吁吁地趴在司徒南强壮的胸膛,一手抚摸着司徒南的心脏,火辣的酮体不着片缕,连带桃花,含情脉脉地看着司徒南,似乎想把这个男人心事看穿。
“亲爱的,我发现你到了这里后,变了不少,接触到很多我从来不认识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商量着什么,也不想管,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你的人,你是我的全部,我愿意为你分担。”
劳拉柔声说道。她总觉得司徒南心里背负着某种压力,来到亚洲后,这个感觉越来越明显了,这让劳拉感到心痛。
“谢谢!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可能你也看出来了,虽然我习惯西餐英语,事业也大部分在美国,但骨子里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这里其实是黄的。我要为那些人争取一下,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