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我们能提供帮助的地方吗？”
可可娅尔向她们透露了很多，但仍然没说明她到底想在蜂巢堡干些什么。
而这也是程芸最需要知道的。
“你看看，小可爱，你又在旁敲侧击了。”可可娅尔的言语轻佻，但以她经历的岁月，洞悉一下一个小姑娘的想法还是没有任何问题，“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我不会对你隐瞒我要做什么：在到了地方后，我会三天两头地往那些城邦人类控制的地方跑，查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在哪里做，然后杀光那些想这么做的人——怎么样？够不够直白？”
直白？
很直白，程芸也相信她能做得到。
对这种恶魔来说，杀戮她看不上眼的人类，就像用开水烫死一群蚂蚁那样简单。
如果程芸自己不是和帕夏关系不错，让塔妮娅欠了个人情，又和与可可娅尔勉强有亲戚关系的莫莫卡是伴侣，她在对方的眼里估计也只是只这样的蚂蚁。
不过，越是这样，程芸就对对方勾引自己的动作越是奇怪。
就算那是这只恶魔已经习惯成自然的事情，在小辈面前这么做也太有些不成体统了。
但话说回来，谁知道她怎么想的？也许在这种恶魔眼里，根本就没有规矩和道德这些约束。想上谁就上谁，想被谁上就被谁上——别说，在没有生存危机的情况下，这样还挺自在的。
只是，有莫莫卡在，程芸不可能再重蹈玛丽·梅恩的覆辙、和这只奇怪的恶魔有什么关系。
对爱情的忠贞在有些人看来也许不是褒义词，但她却很在意——尤其是在和莫莫卡已有婚约的情况下。
在整场对话中，她除了躲避之外，并没有主动提及任何和可可娅尔的动作有关的话语。
“也就是说，除了地方，您不需要我们提供任何协助？”
“这个嘛~我不把话说死，但我应该不至于让你们这些小孩子动手。”将手掌放在唇边印了一下，可可娅尔给程芸丢出了一个飞吻，“现在，小可爱，你放心了吗？”
“可可娅尔小姐说笑了。这毕竟是帕夏大人给我们的任务，不管如何，我都会配合您完成工作。”
“这不还是不放心嘛？”闻言的可可娅尔舔舔嘴唇，忽然间又凑了上来。
她的恶魔角发育得很成熟，可胸部规模却完全与之相反。当她吐着气向着自己靠近时，程芸能够闻到一股奇特的花香——这种怪异的香味让她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就是趁着这股失神的机会，可可娅尔在她的脖子上慢悠悠地舔了一下。
被陌生人这样近乎猥亵般的对待，回过神来的少女再次打了个寒颤。
“……可可娅尔小姐，请不要这样。我和莫莫卡是情侣，这样……不太好。”
“我知道，我知道，我可不是想拆散你们这对小可爱，只是你们看上去都太好吃了。”
“好、好吃？”
“嘿嘿，当然不是真的要煮了你们。”重新坐回座位上，可可娅尔翘起了腿，“现在说回之前的事情。你们不放心我，没关系，我也可以理解。在这种事情上，我一向用事实说话。”
“嗯，我们也相信可可娅尔小姐您会信守承诺。”
“对了，你们这有茉莉花茶吗？给我弄点。”
“这……”程芸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从没在法尔隆见过茉莉花，“抱歉，法尔隆本土好像没有这种花。”
“这样啊？可惜。”可可娅尔摇了摇头，扫兴般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去那个蜂巢堡了，行吗？还是说，我需要等你准备一会？”
“可可娅尔小姐，请给我两天时间，我好让蜂巢堡的军队撤离。”
在提出两天的准备时间后，程芸本来以为可可娅尔对此会有些不满，但她好像一点都没有这个意思：
“好吧，好吧，小可爱，都听你的。我先走了，两天后的老时间，我再来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