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叶挺和何应钦已经出发了,按照导演部的规定他们有半天的准备时间,叶挺是个急性子,不愿意这样等下去,干脆就带着队伍早早出发了。
而黄埔的众人竟然难得的赖床了,一个个躺在床上睡得呼天盖地,让小学弟们一个个崇拜的不得了,不愧是学长,遇到事情就是淡定。
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才有零星的几个人出了走出宿舍,其中一个拿出了号子,吹起了吃床号,这让刚刚准备休息的老师无比蛋疼,不知道把这群人骂了多少遍。
然后这群人不知道在哪拿出了花花绿绿平常很少见他们穿的花花绿绿,印着三民主义的军服。
也没有往日训练的时候的严肃认真,甚至有点嬉戏,用左权的话说就是太荒谬了,难道我们是去郊游吗?本来那些围观的老师还挺高兴的但是这时候不由的有些失望,这其中就有藏在人群中的何应钦,要是中规中矩的打,一期的学生就算是输了也不会让他生气,毕竟自己是老军伍。
但是他们如此不重视有处罚他们,甚至延迟他们毕业,他们这种态度,到战场上是/他们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刘源导演的,老师怎么讲课他早就忘了,但是他知道,两个人打架,要是一个人装的漫不经心,另一个人肯定会大意。
所以黄埔的老师忘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仅仅是老师们把这次考试当成战争,学生们要已经枕担待戈了。
学生人不是很多,不算已经牺牲的人,算起来也就四百来个,大家唱着刘源最新谱的曲子,生怕全世界人不知道他们在行军一样。
左权和蒋先云一人手里一人拿着一个本子不停的写写画画,给人一副写生的样子,其实他们此刻的职位是黄埔特别行动大队(几个人商量认为很是霸气的称号)作战参谋,而他们做的活就是记录行军路线,和军事作图。两人是个勤快人有什么都不忘做记录,甚至还记录一下,刘源在路上说的话,准备当做名言记录下来。
而此刻左权笔上记录的句子就是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黄埔的光芒终究要照耀整个华夏大地。
当然左权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刘源给催眠了,整天满脑子热血的场景,什么党派早就忘得远远的,蒋先云还好一点,起码他信阳共餐党还是很坚定的。
就在这时候,刘源突然伸出右手,刚才还颓废要死的队伍突然变得整齐无比,一分钟没有就摆好了作战位置,机枪手甚至找到了不错的火力点。
怎么了,胡宗南弯着身子跑到刘源旁边,看着同样目不转睛盯着远方的刘源。
大哥,你说左方突然出现的那只兔子奇不奇怪?怎么跑的那么快?刘源拿着枪,望着准星,似乎时刻准备开枪一样。我去,你妹啊。黄埔刘氏口头禅出现在胡宗南的嘴里。一只兔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着他就准备让大家起来,告诉大家解除了。但是还没有张嘴,就被徐象谦给捂住了嘴巴,老胡睁着个大眼,拼命的挣扎,仿佛对徐象很是不满。
左权在胡宗南耳边小声说到,叫你多读些兵书,你就是不听。如果没有东西惊吓到兔子,他会逃命吗?而既然有东西惊吓到它,却让我们看不见听不到,那吓跑兔子的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左权折这么一说,胡宗南也不咋呼了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那意思是自己知道了,大家把头看相刘源,希望知道刘源怎么看。
刘源从背上拿出了自己的步枪,是前一段期间苏联送来的那一批枪支中的一直,是一支莫辛纳甘步枪,枪拖都掉色了但是枪到了刘源手里保养的很高,尤其是刺刀枪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教官真是个急性子刚出校门就想找我们麻烦,嘿嘿,可惜还是暴露了,我们广州革命政府的士兵素质还是有待提高的。
说到这黄埔的众人都不自由的抬了抬胸脯,仿佛自己就是中国最优秀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