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道理不用讲,当兵就应该上战场!……”闷罐子火车汽笛长鸣,我穿上了没衔的军装在车座上整装待发,先是和周围的新兵在班长的代领下场了一首歌,之后,车晃得人晕晕欲睡。班长在一片吸鼻涕与抽噎的声音中做着鼓舞士气的工作,给大家介绍要去的部队是一支历史悠久的部队。
清晨时,我被车外一种从未听闻过的震撼声惊醒。车门被人从外边拉开,此时一辆坦克粗大的炮管近在咫尺,几乎从车门外杵了进来了,吓得的我一个机灵,下意识抬手阻挡。车外的连长高城愠怒地跑过来:“那个兵干什么。演俘虏吗!”
我:“……”自己是四合院里的刘光福啊,怎么,这是要抢了孬兵许三多的戏码么!真倒霉!
我讪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说:“不好意思,第一次,有点害怕!”
说完后跟着下车,到了新兵宿舍时,一众新兵根据班长示范,将其他物品摆放好,迎来了自己第一顿晚餐——面条。
这是部队传统,新兵教官和新兵们说过,入伍新兵当天吃面条,寓意长留面。退伍那天吃饺子,寓意“滚蛋饺”。
次日早晨,天还没大亮。一阵刺耳的哨笛声在房门外响起,班长高昂的声音也传到各处。
我顶着红肿的双眼,十分不情愿的起了身,磨磨蹭蹭穿着衣服。
“都聋了吗?没听见起床哨吗?”班长没好气的说。
这是大家度过的第一个夜晚,陌生的环境,加上总是嘎吱响的木板床,几乎所有人都没睡好。第一次经历起床哨,许多人都没有这方面意识,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打滚。
要不是班长们挨个叫醒,估计大家还在睡。等大家都起来后,所有人都在门口列队。
大家列好队后,各排被单独分开,进行早操。
我所在的一班属于四排,在这个班里我居然发现了同样是新兵的伍六一,而带我们训练的是副班长史今,这时候的史今还只是副班长,现任新兵连副手,有影视熟人在一起,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慰藉,至少自己能找到经常说话的人了。
史今对着众人喊道:“全体都有,向右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