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雪狼眼中凶光闪动,把握时机的本领简直了。一个冲锋就把我扑倒在地,速度之快,让我咂舌。
我却是不可能任由它嚣张,狼这种东西,铜头铁背豆腐腰,我直接放开长枪,掏出军刀就往狼腰上扎,这狼也是十分精明,一个轱辘从我身上滚开,躲过了这致命打击,张开大嘴就朝我的脖子咬了过来,我这时候也顾不上爬起来了,赶紧举刀直刺狼下巴,在我脖子距离狼嘴一公分左右的位置时,把狼嘴由下自上捅了一个对穿。
雪狼吃痛,狼叫一声,迅速与我拉开距离,我乘机站起来,喘着大气,警惕的盯着雪狼。
雪狼灰溜溜的想要退去,我却不准备放过它,一路尾随,和雪狼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就这么吊在雪狼屁股后面,看着雪狼流在路上的血迹,我撇着嘴角阴测测的说:“我就这么拖着你,等你血流的差不多了,就是你的死期。”
想到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抓住一头雪狼,我就感觉嘴干舌燥,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上头,我掏出我独家命名的冲动牌老白干,喝了一口,没办法,自从上次我尝试了一下冲动牌二锅头,直接把我童子鸡的折了,现在想想,真是便宜了娄小娥这个大机灵鬼了。
我不敢检测枪里有没有子弹,为了保险起见,我单手拖着长枪,故意把枪托磕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雪痕,发出吱吱的声音,从精神上威逼着雪狼,一点点摧毁着雪狼顽固不化的求生欲!
“嘎吱!吱吱!”
雪狼听着这刺耳的声音,此刻心里也是骂娘了,嘴巴上插着一把军刀,血流不止,时时刻刻感受着来自血肉的痛苦,火辣辣的,悔不当初牌军刀,了解的那是明明白白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到两个时辰后,雪狼终于是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只剩出气,没进气了。
我一开始还是不敢贸然靠近的,我想着上次自己爆发时的情况,各种不好的事情浮上心头,一股煞气从我身上散发,让我感觉浑身都是力量,这时候的我,别说是一只狼,就是一只老虎来了,我也敢上去和它较量较量!
我面色惨白的走到气若游丝的雪狼身边,直接提起来,拖在雪地上,就朝着临时营地继续前进。
这次我的速度变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了昆仑冰川的裂缝那,没有惊动临时营地里的两个留守队员,直接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到了下面,没走多久,我居然感觉到一种饥饿感,这让我十分蒙圈,难道这是力量带来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