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晗秋一边被她拉着往回走,一边不解的问:“润儿,到底出什么事了?”
白润儿听到她的问话,忽然停住了脚步,被拉着的蒋晗秋差点来不及停步撞了上去,白润儿转过身子看着蒋晗秋,眼睛湿湿的,咬了咬唇,语带哽咽的说:“江明翰……江明翰……他有一个四岁半的儿子……”
说完,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无声的啜泣着,蒋晗秋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从何安慰,周围人来人往,纷纷向他们投来或探究或兴奋的目光,蒋晗秋不知道,江明翰私生子的事情,几乎整个靖元城都知道了,而白润儿又失踪了这么久,任谁看来都是受不了打击,离家出走了,如今再回到这伤心地,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回换成蒋晗秋拉着白润儿穿过人群急匆匆的往回走了,“什么私生子,什么四岁半?”
“江明翰……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有了外室……和孩子,孩子都四岁半了,孩子的母亲是个青楼女子……”白润儿抽噎着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刚才碰到了……江明翰的夫人,她……告诉我的。”
蒋晗秋猛地甩开白润儿的手,顺手揪过来一个看她们热闹的人,怒气冲冲的问:“江府怎么走?”
那人脖子被揪的紧,呼吸都困难了,顾不得答话拼命的拍打着蒋晗秋的胳膊,白润儿一见,急忙过来拉住蒋晗秋说:“江夫人说我三哥知道实情。”
蒋晗秋冷哼一声,推开那人,大步流星的往白府走去,白润儿小跑着跟在身后不安的问:“晗秋,你干什么去?”
“干什么?当然去找白间那小子问清楚。”蒋晗秋语气不善的说。
白间今天一天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直到,门口一声河东狮吼:“白间,你给我出来。”
白间生生的打了个激灵,愣了下神,着急忙慌的就吩咐院里的人:“关门,快,快关门。”
“嘭……嘭……嘭……”不出片刻,从院门到屋门,连窗子都不放过,全部关的紧紧的,白间在寝室里不安的踱着步子,忽然用力拉动房间沉重的梨花木方桌,拉到门口抵住门,刚喘了口气,忽然一想,不对,万一蒋晗秋闯了进来,岂不是刚好来个瓮中捉鳖,他连逃都逃不了,于是他又开始将方桌挪开。
就在白间瞻前顾后,手忙脚乱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嘭”,院门已经碎成齑粉,白间心下一凉,完了。果然,几声脚步声过后,又是一声更响的“嘭”,房间的门连同门后的方桌,和方桌后的白间被一起踹飞了出去。
被安置在不远处一处院子里休憩的易行陌和杜星照一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只见蒋晗秋怒目圆睁的站在一片废墟里,白润儿脸上泪痕未干的拉住蒋晗秋高高举起的手,不让她手里的鞭子落下去,不远处,白间被一张桌子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痛苦的呻吟着。
易行陌和杜星照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杜星照凑近易行陌小声的说:“以我认识她这几天的经验来看,那小子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