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迟疑了一下：“所以我想问问夏总，接下来我是跟着楚怜儿好呢，还是继续留在荣丽影业？”
“爱在哪儿就在哪儿呗。”
张萌气结，忍了一会儿，又陪起了笑脸：“周姐，能不能让我进去见见夏总啊？”
“不能。”
张萌被她堵得没办法，只能和她一起并排坐在长椅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没话找话：“周姐，其实我特别羡慕你，能跟着夏总这样的人工作，平时一定很轻松吧？”
周巧斜了她一眼：“反正比跟着楚怜儿幸福吧。”
“说得也是。楚怜儿现在变了很多。特别看不起人，平常对我们也是呼来喝去。如果真的是做错了事我们也就认了，可她大多数时候都不分青红皂白，单纯把我们这些助理当成了她的出气筒。”
“她现在不是你们公司的一把手吗？谁能给她气受？”
“能给她气受的人多了。她的金主吧，听说那位爷根本不想让她混这个圈子。还有一些活动的主办方，人家明明是冲着荣丽小姐来的，可楚怜儿非要抢这个资源，有时候还故意不告诉荣丽小姐，自己跑过去，你说主办方能乐意吗？然后还有荣丽小姐，她这么在公司里独断专行的，荣丽小姐又不是看不见，当然不会给她好脸色了。”
“那能气到她的人还真是多。”
张萌一门心思在周巧这里表忠心，见她愿意听这些八卦，于是便把自己知道的楚怜儿的那些事情，全说了出来。
“年前的那个绘画比赛你知道吧？当时人家规定了参赛人员年龄是十二到十八岁之间，可楚怜儿刚好已经过了十八岁，为了能参加比赛还特意把年龄报小了几个月，后来主办方见她身份证的年龄跟所报年龄不符，差一点儿取消她的比赛资格。”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周巧总算是有了点兴趣。
张萌立刻来了精神：“当然了。楚怜儿参加这个比赛就是为了拿个奖，好洗涮一下之前五校联赛时的屈辱。我想她可能也知道只有参加这个比赛她才能拿到奖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