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梁来说,姜岁暮和姜天寒已经被即墨承斩杀祭旗,如今却安然无恙地回到北思,还做起了皇帝,这事就是即墨承的失职。
景熠知道这是即墨承为姜迎所做,也没有打算深究,最后找了当时的一个贪污的副将做替罪羊,即墨承被没收了在明都的全部家产,算是监管不力的惩罚。
秦渊在即墨承离开魂野山后,从白芷的口中得知了发生的一切,秦渊听到姜迎怀着身孕不知所踪时,秦渊顿时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就跌坐在地。
秦渊和即墨承一样,开始寻找姜迎,但两年过去,他和即墨承一样,再没有见过姜迎。
姜迎好似一缕青烟,只在他们的眼前流逝过片刻,便再未在人间出现。
两年转瞬即逝。
即墨承在西洱国的两年已经引起了西洱国皇室的注意,他没法再留在西洱国,南梁那边也频频传来消息,景熠要比景崇更信任即墨承,抛开私人恩怨不谈,即墨承确实是南梁军中的一根定海神针。
这样的一个人才一直留在西洱国也着实让南梁众人不安。
这一夜,即墨承坐在酒楼的二楼,望着外头的月色独自饮酒,眸光迎着月色,难掩落寞。
隋澄拿着南梁传来的圣旨,走上楼硬着头皮说道:“将军,这是南梁那边传来的第三道要您回都的旨意了,您看看···”
即墨承侧目看了一眼,随即低声道:“不看,拿走。”
隋澄苦着脸道:“将军,事不过三,若是再不启程回去,陛下那边不好交代,更何况兄弟们找夫人闹出的动静太大,西洱国皇室之人已经开始监视咱们了。”
即墨承不予理会,依然喝着杯中烈酒。
隋澄又道:“将军,说不定夫人已经不在西洱国了,咱们在这找下去也是徒劳啊。”
即墨承一直认定姜迎一个人走不出西洱国,虽说也动用了北思和南梁的暗卫去找,但在西洱国闹出的动静要大得多。
即墨承双眸失神,手轻抬起来,放在桌沿下方的位置,喃喃道:“两年了,若是我们的孩子出世,也有这么高了。”
“将军···”
隋澄心有不忍,想出声劝慰,却不知该如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