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自己穿。”
祁烟热的不行,往后撤,刚有动作就被大掌揽住腰窝。
“那就不下去了,”沈饶离近她,炙热的呼吸绕着暗哑的嗓音袭来,“我们继续~”
“……”祁烟红着眼尾看他赖皮又黏腻的样子,后腰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衬衣布料而来,烫的人又痒又麻。
继续是不可能继续了,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揪住他散乱的扣子。
“我帮你穿。”
“来。”
沈饶有些失望地后仰,一条长腿吊儿郎当地搭在膝盖上,将人完全圈住。
调整完座椅后车内空间够大,够他优越的长腿伸开些。
祁烟垂下眼皮,一点一点帮他系扣子,期间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他的肌肤。
沈饶漂亮结实的腹肌轻颤,肤色不可控的上粉。
他睨着祁烟被散下的几缕发丝隐约遮盖的专注眉眼,有些眼热,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纽扣一路系到顶,那细微磨人的刮蹭也到达脖颈,喉结之下。
祁烟只来得及看到快速滚动的喉结,接着就是他蕴满晦暗欲色的双眸。
“我能反悔吗?”他唇贴在她下巴上说,“我不想下去了。”
“……不行,”祁烟很有原则,“已经穿好了。”
“我再脱下来。”他扯衣领。
“沈饶。”祁烟叫住他,撑在他肩头的手拍了一下,“我刚给你系好。”
“不脱了,不脱了,”沈饶立马软下声音,“别生气。”
“没生气,”祁烟捏捏他无一丝赘肉的脸蛋,“快点下车。”
沈饶不说话了,黑沉沉地双眸仰望她,似乎在无声的乞求,“亲一口,再下去。”
祁烟冷硬的心被击中,碎成块,化成水。
她无可奈何地捧住他的脸,“真是败给你了。”
沈饶狭长的眼尾扬起,吻住她的唇瓣,像只得意的狐狸,自带蛊惑又足够讨喜。
一通胡闹后,沈饶神清气爽地下车。
祁烟跟在后面,用手给自己扇风,努力降燥,看着他无形的尾巴要翘上天的欢快模样,暗暗感叹。
真要命。
回到别墅,她给现在还在市局加班的牧源去了个电话。
“呦,小烟啊,什么事?”
“他们翻过沈家父母的墓碑。”祁烟直入主题。
对面沉默了会儿,才说。
“你这是去见家长了?行啊,够妥帖。”
“这都是应该做的,”祁烟没跑偏,“我就是来告诉您这件事。”
“啧啧……”牧源那边咋舌,“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真是,还专门打电话跟我说事。”
祁烟坐在落地飘窗上,腿晃荡着:“您懂就好。”
“不就是给沈家那小子要赔偿嘛,放心好了,清算的时候少不了他。”
“那好,没事了,我先挂了。”说罢,她就要挂电话。
被牧源叫住。
“哎,你这丫头,我还有事跟你说。”
“您说。”
牧源踌躇一会儿,说:
“裴大最近加班出任务的架势很拼,我看他再不睡觉就要挂了,我倒是不想管啊,但他死在局里,这影响就很不好了。”
“……您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找机会跟他说说,别熬出问题了。”
“您跟他说不就行了。”